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感覺到自己的身後仿佛有人在盯著自己一樣,那種冰冷的目光讓他感覺身後一陣一陣的不舒服,可是他,向身後看去,發現什麼都沒有,讓他覺得自己可能是有些多疑了。
而且他們現在也拿到了錢了,那個家夥推了推自己身邊的同伴,示意他們可以拿著錢趕緊走了,但是他那個同伴並沒有急著走,而是示意他去老大。
那個紅毛老大雖然拿到錢了,但是心裏還在計劃著該怎麼把麵前這個礙事的家夥給處理掉。
因為他們現在的情況,根本就不容他多做決定。
而且麵前的這個家夥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根本就不是他們幾兄弟的對手,如果能把這個家夥給殺人滅口,那也是極好的。
而且自己的行為和麵相已經暴露了,如果再被他們給抓住告密,那他們豈不是就要完蛋了,所以說他在心裏策劃著該怎麼去把這個家夥給解決掉一個,以免後顧之憂。
這樣想著他手上的匕首就在手上來回的轉動著,而他的眼神像身後抱著錢箱子的小弟們示意了一下,那些小弟們也都仿佛明白似的,悄悄的把手摸到了身後的鼓囊囊的家夥。
原本肖何就在和他們對視著,在看到這些人的動作之後,心裏也都警惕不已。
他原本和他們有些近的距離,頓時又往後退了一步,使得他們之間的距離看起來也是非常有安全感。
因為他憑他多年在這個職業上的摸爬滾打,他感覺到了這些人肯定要對他說出一些不利的事情。
因為他們看著他的目光就好像一群已經饑餓了很久的野獸看著那活蹦亂跳的獵物一樣,這樣的感覺讓他有些防備。
“我可以走了嗎?”
肖何望著他們,那越來越往後的步伐,已經和他們拉開了一大段的距離。
他已經和餘小飛計劃好了,如果這些學生們都安全無事了,那就可以了至於這些錢就不歸他管了,他的任務就是負責把這些學生們給救回來。
他的任務已經做到了,他現在就是想要該怎麼脫身了可是這些人給他的感覺好像並不是事情就這麼簡單。
果不其然,那個紅毛聽到他的這句話之後,冷冷的笑了一聲,對他身旁的小弟使了一個眼色。
其中的一個小弟抄起了手裏的匕首就朝肖何刺了過去那匕首,大約有二三十厘米,是那種雙刃口的刀鋒,不是普通的之類的刀。
像這種刀,大部分是軍用的刀,而且像這種刀的,國際價格也不也是不菲的,像這樣小流氓怎麼會有這種刀。
站在他們身後觀摩著這一幕的於小飛在心裏錯愕了一下,他哪裏知道這些人是從哪裏搞到這些東西的。
而猝不及防被這麼一下攻擊過來的肖何。直接一個靈敏的閃身錯過了這些小弟的攻擊。
那原本要刺入他雙肩的刀刃,一個閃身就把他袖子上的衣料給割破了。
刀刃鋒利還泛著寒光,如果一刀下去,他的肩膀可能會霍開一個大口子,而且這個刀刃還是雙刃口的,他的血肯定會以最快的速度流逝,會在這場戰鬥中消耗到最後會被敵人給解決。
隨後肖何也從這些小流氓的眼中看到了殺意。
然後他也從自己的身後掏出了武器,他知道這一趟之行肯定是不安全的,他也肯定也有自備武器,不過他的武器就要比這些小流氓的高級多了。
作為一個混黑社會的頭子,他的武器肯定就是最常用的槍械之類的。
隻見,那些小流氓還沒有注意到他的這個動作肖何已經從自己的後腰褲上掏出了一把,黑色小巧的手槍,
那把手槍的洞口直直的對著那個正在向一旁小弟發揮指令的紅毛老大,那個老大一看那黑幽幽的洞口,正指著自己的腦袋頓時心下一個激靈對那些還準備再次下手的小弟一個揮手示意他們先不要輕舉妄動。
同時,他的心裏也是驚詫不已。
因為根據梁輝給他的資料來說這個家夥隻是一個的學校副校長而已,他是從哪裏搞到這個槍支的。
其實他並不知道自己麵前看著的這個家夥並不是真正的他,隻是金蟬脫殼忘了真正的於曉飛還正在一旁隱身抱拳看戲。
於曉飛是相信肖何的能力的,他知道就算自己不在暗地裏協助他,他肯定也會輕易的解決掉這幾個流氓。
而且他還注意到那些埋伏在四周的小弟們也都紛紛朝這個荒廢的小庭院中走了過來,他現在的作用就是看著,這些人能不能從他們的口裏套出一些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