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是被威脅的當事人,不過看他的臉色完全一副好像被威脅的人不是他一樣,而且改變了站姿,反而更加悠然自得的依靠在門板上戲謔的看著張建成。
仿佛絲毫沒有把他的威脅放在心裏一樣。
"否則什麼?莫非你們兩個還打算殺人拋屍不成?"
"我們也不是不…"
聽到於曉飛的不答反問,方韋有些狂躁的怒吼出聲,不過他的話剛說一半就被人給打斷了。
隻見張建成很警惕的輕咳了一聲,即使的製止住了他正要說下去的話。
而聽到這明顯警告意味十足的輕咳聲,方韋收住了正要往下接著說的話,還有些不解的望向自己的叔叔。
他不知道叔叔這是什麼意思,但是叔叔這警告的意味是很明顯的。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他還是很及時地閉上了嘴巴,有些憤然的看著對麵悠然自得的青年。
而於曉飛對於他們的威脅仿佛從來沒有放到心上似的,就這麼看著兩個人,一唱一和地做著戲。
他心裏也知道,這個張建成也是聰明的,他這個侄子的事很魯莽,如果不是他剛才打斷了他要說的話,那麼月消費肯定保證他說下的話肯定會被他給,記錄下來。
如果他的話被有心之人給利用了,肯定又是一番波瀾。
有些遺憾的歎口氣,於曉飛揣在褲兜裏的手輕輕的把弄了一下有些微燙的手機,嘴角的笑意不達眼底。
其實沒人知道他一直在錄音,自從他一踏進這個辦公室開始,他就已經做好了錄音的準備。
他知道這次前來肯定少不了爭執和交鋒,所以說他可是有備而來的。
然而,這一趟也不虧,他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溫和有禮,反而那兩個惡人讓對方去扮演,然而這樣也正好如了他的意。
一改原先的陰沉和鬱結於曉飛,反而笑得有些幸災樂禍了。
而那叔侄二人則是對著青年有些笑意盈盈的臉色和表情表現得有些難看,他們現在是在交鋒,是在對峙,不是在讓他看笑話,也不是讓他把他們兩個當猴耍。
張建成氣得再次站起身,狠狠的一拍桌子。
手指因為生氣有些哆嗦的指著微笑的青年惡狠狠的說:“你笑什麼笑。”
被人指責的於曉飛反而並沒有收斂住臉上的表情,則是有些無辜的摸摸自己的鼻尖,無奈的聳聳肩攤手。
這人真是管得太寬了,他笑不笑關他們什麼事?
正當他張口還要說什麼的時候隻聽見,安靜的走廊裏傳來一陣有些慌亂的騷動的腳步聲。
隻聽見有一個熟悉的聲音正朝他們這裏遠遠的飄了過來。
原本臉上還帶著笑臉的青年收了收臉上的笑意,有些不解的朝門外望去,由於他離門的距離比較近,所以很輕易的就看到了,急匆匆的來源和聲源。
是蘇茜。
蘇茜在看到於曉飛的時候明顯眼中,有些擔心的情緒慢慢的變淡。
太身後還跟著幾個黑衣人,正大步闊斧地朝他們這裏走過來,當看到於曉飛安全無恙的時候,他們原本還很急促的腳步,這才慢慢的放輕。
“飛哥,你沒有事情吧?”
少女很輕柔的嗓音很擔心的響了起來,那雙杏眸上上下下的打量者,完全沒有任何事情的青年。
於曉飛攤手,轉著身子讓少女可以,清晰的打量著自己,完全是沒有事情的身體,臉上的表情還恰到好處的無辜。
等成功確認飛哥沒有事情的時候,蘇茜的心這才微微的放了下來。
於曉飛有些疑惑的望向跟在他身後的幾個黑衣人表示自己好奇,都不知道他的身份。
而這突然冒出來的黑衣人又是從哪裏出來的?他們又是怎麼進來的?為什麼要跟著蘇茜?
而門外的這一騷動也校長辦公室裏的張建成和方偉注意到了,他們也都收斂了一下臉上凶狠的惡意,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了出來。
當他們一看到門外清一色排成排的黑衣人時,頓時臉上的神情就不對了。
方韋有些經過的瞪著眼看著那些酷哥們,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又不知道這些人是從哪裏出來的。
至於張建成,就是更加不知道了,隻不過他看到這些黑衣人貌似和他們兩個人都很熟悉的樣子,心裏有團異物反而越壓越大,讓他心裏有些喘不過氣。
蘇茜之所以會認識這些黑衣人帶這些黑衣人進學校,也是怕於小飛在校長辦公室裏會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