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的生活圈子又多了一個人——李四,不知道他怎麼就惹老師不高興了,老師就讓他和濤哥的同學換位置了。這也是一個人才,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很正經,其實是最悶騷的。他開始不知道濤哥的脾氣竟然跟濤哥講有色笑話,直到後來濤哥聽煩了一腳把他從椅子上踹下去之後就老實很多了。
李四很快找到了新的扯淡對象,那就是同樣猥瑣的華仔,經常在下課的時候商討一些從某些有些雜誌上麵偷窺來的理論經驗。不知道是班主任看我們不順眼,還是我們話就真的特別多,班主任就把我們調到最後一排靠近門的位置,老師的這種態度把我年少脆弱的心靈狠狠的傷害了。
當然這樣做讓很多人高興了,那些很愛學習的人沒人打擾了,某一對猥瑣的人交流的更歡樂了,當然還有一個睡覺時間 更有保障了,而我,似乎成為四個人中最愛學習的那個。
當然我學不進的時候也會偷聽這倆猥瑣處男交流**心得,那時候我們對這都很好奇,隻不過這倆騷年比我表現的明顯得多,我也承認,這倆孩子對我在某些事的發展上指引了一定的方向。
第二次的年級考試徹底刺瞎了所有人的雙眼,經常睡覺的濤哥進了前十名,倆猥瑣的二逼青年也都進了前二十,而我這個資質平庸的好孩子也進步了幾個名次。這個結果讓大多數人大感意外,包括班主任,但是鑒於我們這四個攪屎棍平時的拙劣表現,他也沒有誇過我們。
我的二十四K純合金狗眼再次亮瞎,這幾個人的智商讓我再次感覺到無地自容!在丟棄我僅剩的自尊心後問他們問題,他們竟然像看著外星人一樣的看著我,似乎我的表現是對他們的侮辱。
自從有了李四這個好基友之後,華仔似乎變了一個人,不再和其他女生調情,也不再給李慕婉寫情書了。李丹偶爾還會來找我說說話聊聊天,隻是我們都選擇性的忘記了一個名字,誰都不在對方麵前提起,我們通常都是在草地上麵坐著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然後各自回到教室。
那段時間我很少見到李慕婉,僅有的幾次也是在食堂看到她和板寸坐在一起吃飯,我是一個懦弱的人從來也沒去找她。
那年的冬天來得特別早,也特別冷,十一月底就開始下雪了。我好像真的就忘記了李慕婉,除了每天三點一線的生活,累的時候就聽聽華仔和李四的精彩二人轉,或者是和濤哥談談學校風雲人物,我習慣了這種生活的節奏,也喜歡這樣的生活……
板寸是複習生,而且在我們上初三的時候他已經是初五了,是很皮的老油條了。那時候學校的老師基本上都不管他了。濤哥在班裏麵雖然是前十名的孩子,但這娃娃天生就是愛折騰不老實的命,跟著趙虎混的時間長了,對學校很多牛逼人物都很了解,當然板寸也在其中。
而且他比誰都了解板寸,特別是板寸的性格!
板寸在初一初二的時候很低調,也是個愛學習的娃娃,平時也不愛惹是生非。隻是後來因為小事和人鬧矛盾了,那人著了十來個人把他狠狠揍了一頓,那些人下手也狠直接讓他在醫院躺了兩個星期。從那以後,一個文藝青年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他開始變化了,而且變化很大。
他從醫院回來之後,傷好了,人性情也變了。有一天,那個請人揍他的那個孩子公然在教室欺負他的時候,他直接舉起板凳把他孩子手臂砸骨折了。板寸一戰成名,在教室那麼多同學的麵把人給打傷了,可這板寸愣是一點事沒有,沒有人找他麻煩或者說是已經私了了。
直到後來有人爆出他的大伯就是我們學校校長的時候更是沒人敢惹,一時風頭無二。也就是那事之後,他似乎找到了自己人生的方向了,開始了自己打架鬥毆的職業生涯。
聽濤哥說那時候學校的小痞子大致分為四個陣營,至於其名字我還真的沒記住,我就隨便給他們取幾個霸氣的外號,姑且分別叫他們‘趙’‘錢’‘孫’‘李’吧,名字不分先後。
他們在社會上總會有或多或少的‘貴人’這也是他們能在學校立足的一個保證。可是就這四個老大級別的人物在三個月之內全部被人給收拾了,這個人就是板寸。
神奇的板寸大佬在初三開學的時候就就得罪那個姓趙的了,具體原因什麼的我也記不清了,在寫這些東西之前我還特意問過濤哥了,他也說時間太久了忘記了。不過這些都沒關係,重要的是結果!
板寸得罪姓趙的之後,估計怕被群毆吧,直接寫了一封挑戰書,要和姓趙的單挑,這件事在學校的痞子界引起了巨大的轟動。一般情況下學校的某個自以為牛逼的小老大是不會和混得不好的小痞子單挑的,但聰明的人總會想出聰明的辦法,為了給自己造勢,他把挑戰書寫了好幾份給另外三巨頭送去了,當然了還有那些稍微混的牛逼的他也都通知了。
這是他的牛叉之處,他知道得罪了學校的小老大自己肯定會很麻煩,所以選擇了單挑,他也知道姓趙的的肯定看不上自己不會和自己動手,所以他就把單挑這事告訴了很多人,到時候姓趙的不願意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