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 / 2)

第二十六章

事實上拓跋清雅現在也不想再去追究諸葛天澤究竟然是不是叛離了自己,在經曆了生死以後,這些貌似都變的不怎麼再重要了,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宇文小晴也在這個地方?件事後消失了,又人講她自決了,也又人講她瘋了,總來說之沒有人見過她。事實上假如能瘋了,忘掉這件事,對她來講又何嚐不是一種超脫呢。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不知不覺過去了兩年,兩年後

清晨,拉開窗簾、推開窗戶。經過了整夜的大雨,本來以為還是陰雨連綿的早晨,陽光竟然意外襲來,帶來一股溫暖,也照亮了晦澀的臉龐,微風吹來,一陣清新、幽香、淡雅的氣息迎麵而來。如同一股涓涓細流,溫暖心間,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舒適宜人, 春天來的好快, 一切沐浴著春晨的曙光,在春風中搖弋、輕擺,仿佛少女的輕歌曼舞,楚楚動人。

陽光給屋子裏的所有都鍍上了金邊,百合仍舊在滴著露水,一滴一滴的滴到地上,日光照在水滴上,折放出七彩的光彩。那個做到花叢中間的女人,靜靜的為前麵的一支百合修剪著,她認真的樣子貌似是要把這支百合看出生命一樣。她的雙頰懸著微微的笑意,她對待花永遠都是柔情的。

米色的裙擺垂到了地上,日光照在上麵發出晃眼的光彩,那光彩襯著白花花的肌膚,讓人有一種不忍碰的感覺,貌似任何的動作都是對像這樣天使一樣的女人的一種冒犯。

這就是開在巴黎一個小鎮上的花店,鎮上的人都知道這家店,由於她隻銷售兩種花,百合和雛菊, 但是生意卻出奇的好,大部分都是小青年去買花,就為了看一眼那個好看的女主人。

花店的名字叫“思允”,事實上更像是一個人名,好多人都講是女主人喜歡的人的名字,事實上僅僅有拓跋清雅自己心裏明白,她一直在思念這諸葛天澤。百合同樣是他最喜歡的花,而雛菊卻是自己喜歡的花,它永遠向著太陽活著。

拓跋清雅自從離開台灣以後就到了這個小鎮上,同樣是在旅遊中偶然發現的小鎮,這個地方有古老的大街,熱情的居民,拓跋清雅在這個地方尋到了對生活的熱情,因此她下定決心留下來,在那個事情以後開了間花店,她盼望有那樣的一天,當她一拉開木門,諸葛天澤就能那樣站自己的麵前,結束著兩個人未走完的生命。

“老板,給我一束百合,”門被推開了,拓跋清雅昂起頭,那個人逆著日光,就那樣矗立門前。拓跋清雅每天都可以在夢裏聽見這個聲音,那樣的潔淨有磁性,盡管看不清她的樣子, 但是她就真的是明白他的眉眼,英挺的鼻梁,緊閉的嘴邊,自己曾很多次的摸著那鼻梁,盼望將來的娃娃也有像這樣的俊朗,假如生個男人,一定要像父親。站立了好久,直到腳有點麻麻的,才回過神來,原來自己的期盼,日夜的思念,就這樣帶來了。此時的拓跋清雅在已經淚流滿麵,手裏拿著那束百合花。

站在門口的人也同樣是站了好久,看著麵前淚流滿麵的女人,一貫強硬的心再也承受不住了,走上前去抱住她,輕輕地吻著她的額頭,用那充滿磁性的聲音,“我回來了,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拓跋清雅深深埋在男人的胸前,感受那熟悉的氣息,曾經以為會永遠失去的氣息,是那麼貪婪的呼吸著。抬起頭摸著那熟悉的臉旁,“真的是你嗎?我好想不是在做夢,如果是夢,那就永遠不要醒來了。”緊緊閉著雙眼,掐著自己的手,有疼痛的感覺,真好不是夢。從此小鎮上的人來買花,就會看到多了一個英俊瀟灑的男人,而那個女人從以前的淡漠,變得更加愛笑了,更加陽光,讓人看著心裏暖洋洋的,他們看起來那樣天生一對。

傍晚,太陽漸漸西沉,一對男女伴著夜色走回家去,“親愛的,今天吃什麼,盡管點。”拓跋清雅攙著男人的胳膊,頭靠在肩上,“我現在不是很餓,還不想吃東西怎麼辦,我們可以出去玩嗎?我好久沒出去了。”諸葛天澤裝作嗔怪, 不可以的,你要給寶寶做個好榜樣,乖乖聽話。” 諸葛天澤和拓跋清雅一路說著話,到了家裏,自從諸葛天澤過來,他們就搬家了,從原來那個小的地方,搬到了河畔,可以看著壯闊的風景,正如諸葛天澤說的,對小孩子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