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找到沒?”中年婦女的一聲獅吼。
“沒~~”大聲叫到。
我,江憫,12歲,小學六年級生。(快畢業了,嘻嘻)成績中下,總在及格線上徘徊。家世相貌都很平平,每天卻不死心的泡在小說與現實生活中和美男相遇的邂逅情境中。性格大大咧咧,就算把她賣了,也是替人數錢的一種。
話說,剛才發出的獅吼功是我媽。有些時候連我都不得不佩服我媽,大半夜的要美容,化妝品都找到倉庫來了,真心無奈了想吐槽。
抱著瓶瓶罐罐把門鎖上。“哐。”門的撞擊聲。我的嘴裏還不停地嘀咕
這時,風乍起,背後涼颼颼的。“救命。”虛弱的一聲。
打了一個寒顫,“誰!?”四下打量,什麼都沒,一驚一乍得,幻聽,肯定是幻聽。“救命。”完了,這可不是什麼幻聽。她兩隻耳朵還沒退化到那個程度。一手抱著化妝品還不忘挑著一根細竹條,一手抄著手電筒。
手電筒往前照了照,唔,那好像是個人,不對,那就是個人。呸,話到我這咋就變了味呢?走到跟前又照了照。謔呀,不著不知道,一招嚇一跳。原來是位小帥哥呀,瞧瞧這麵容,這身姿,可不是班裏那些歪瓜裂棗可以比的。明明同樣是差不多的身高體型,差別怎麼就那麼大呢?
呸,我擦。江憫,你的腦袋瓜裏能放點正常人的思維嗎?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欣賞美男,你有病啊!罵了自己兩句,再開這位躺在地上的帥哥。可是,有人能跟我解釋一番這廝身上的衣服那麼破,嘖嘖,還有血和傷痕。
地上還有這一灘那一灘的血跡,下意識的想叫。哪知,躺在地上的帥哥立馬用手捂住我的嘴巴,也隻能發出“嗚嗚”聲。
完了完了,江憫啊江憫,你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呀,半夜那東西也能被人綁架,這中獎幾率也太高了吧!媽的,老娘我從小到大街邊抽獎也從來都沒賺過五毛錢,今天撞彩了,幸運女神啊太坑爹了吧,坑的還是我的小命。
“別出聲,我不會傷你。”他說道。
哎呀,大神發話了,連忙點頭。他把手放下,我立馬跳到他三尺以外,一臉防備,手上還有剛才的細竹條,之前的一堆化妝品早散在地下。江憫,要冷靜,要冷靜。
看到我一臉從花癡變成刺蝟的表情,他竟笑了起來。呃,笑的還很好看。不對,有什麼好看的,傻缺呀你,江憫,你現在很有可能在下一秒成為別人的俘虜,別一幅少女情懷的模樣,惡心。這隻是對方的美男計,別中招!
“你你你,你別過來,不不,不然我,我我就報警了。”話完,從口到裏翻出我的寶貝手機。
“哦?”尾音頓時提高了一個檔次,明明那麼好聽,在我耳裏卻是毛骨悚然。
突然,腦袋一陣空白,手不聽使喚的將手機丟出去。啥,那可是我哭爺爺求奶奶的讓老媽給我買的。這就給我丟了出去,老媽不殺我,我也要自行了斷。立馬,腦子重新啟動,朝著手機的拋物線撲去。
“嘶。”好痛。夏天晚上衣服本來就薄,在與大地來個親密擁抱,皮都擦破了。好在接到了手機。
“竟然能躲過的催眠!”他驚詫道。
“催你媽毛線眠!你腦子進水了吧,還是咋的?半夜不睡覺,在這兒學什麼流氓混混玩綁架。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嗎?敢情你就一神經,大半夜在這發作。”罵完後竟是覺得暢快淋漓,爽的不得了。好吧,室外氣溫降低到0℃以下。某人完全忘了還有一小人,正在考慮綁架她。
嘴角抽了抽,江憫,你得意忘形了。腦袋裏飄過幾個大字:你﹣﹣死﹣﹣定﹣﹣了。
他眯了眯眼,“嗬嗬,原來你身上也有靈根。不對,這是五,五係靈根!”
沒人說他是白癡嗎?掛了一身彩,還笑得出來,該不會是從精神病院裏出來的吧。閃過這個念頭,篤定他絕對是腦子不正常!唉,可惜了他這副容貌,好歹也是帥哥一枚。上帝是公平的,給他一副好皮囊,卻也沒給他腦子。想到這兒,心裏也平衡了不少。看他的目光變得詭異了。
突然,他倒下了。我被嚇了一跳。這……是該管他呢,還是不管呢,真是糾結。算了,還是把他帶回去吧,雖然是夏天,但在外麵睡上一夜,估計能感冒。可是,把它放哪呢?老媽絕對是不會讓一個陌生人進家門半步,何況還是個傻子,盡管他很帥,帥到沒渣邊的那一種。對了,腦子靈光一閃。就把他鎖在倉庫裏,扔在那裏絕對安全。
說幹就幹,擼起袖子,跑去拿繩子手帕。二話不說,五花大綁,塞上手帕,沒得商量,速戰速決!嗯,最後再美美的打上了一個蝴蝶結,把他拖去倉庫。嗬,還真是個力氣活。他身上的傷,本姑娘好心一並解決了,順便給他蓋上了一條毛毯。瞧,我多好心。
滿意的鎖上門,呃……還有這幾灘血跡,你妹!
某人默默地那管子接水,清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