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那個名字叫虛的老者頓時滿頭冷汗,他深知龍千行的脾氣秉性,如果把他交代的事情辦砸了的話,自己肯定會生不如死的。想到這些,虛臉上那猥瑣的笑容立刻斂去,誠惶誠恐的說道:“陛下放心,我們的計劃可謂是天衣無縫,一定可以將肖家一舉抹殺掉的。更何況,魑老不是還隱藏在肖家等待與我等裏應外合的麼。”
“哼,行了,切記魑老的事情不許跟任何人提起,他可是我隱藏的最強殺招,這裏沒你事了,你也下去吧。”龍千行淡淡的說道。
“老奴告退!”說完,不見虛有什麼動作他的身形就又隱匿在了黑暗之中。
龍千行獨自一人安坐在大殿的龍椅之上,抬首遠望漆黑的天際,咬牙切齒的說道:“哼,肖升你給我等著,這一回我非要讓你家破人亡不可,寡人得不到的東西,你也休想占有!”話語間,他那雙緊握的雙拳之上淡淡的黑氣在不斷流轉。
……
“嗚……寫字還真不容易啊。”肖遙揉著早已酸痛的手腕歎息道。
看著眼前早已堆積起厚厚一堆的紙張,肖遙無奈的撇了撇嘴,心想:“看來老爹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啊,從來沒見他發這麼大的火,那天要不是幾位叔爹,姑姑在那攔著,恐怕老爹會毫不猶豫地臭揍我一頓吧,而不是關在這罰抄家規了。”回憶起當天剛開完家族會議出來的肖升聽聞肖遙跟肖媚兒的事情後那憤怒的樣子肖遙仍舊感覺心有餘悸,雖然他仍舊不太明白平時溫文爾雅的父親為什麼脾氣突然變得如此暴躁,可他從家族一眾管理者那鐵青的臉色中意識到了家族可能真的碰上什麼棘手的大事了。
正當肖遙埋首於抄寫家規之時,那緊閉的房門被人從外麵輕輕地推開了,然後一個身著紫色長裙的嬌小身軀閃進了房中又迅速將房門給關了起來。
來人盯著那都快被壘起來的紙張給淹沒的小肖遙笑著說道:“嘿,小三兒,你這傻小子還真打算窩在這書房之中把那又臭又長的家規給抄個一百遍啊,你腦子沒壞掉吧。”
“哼,二姐。大家熟歸熟,可基本的尊重還是該有的哦。跟你說過好多遍了,要麼喊我‘弟’,要麼直接叫我名字,就是不能喊我‘小三兒’,聽著就很不舒服的說。”肖遙頭也沒抬的說道。
“嘻嘻嘻,小屁孩毛病還不少。”肖月嗔道,“好了,小弟。我說你就別抄了,去跟爹爹認個錯,撒個嬌,爹爹他就不會怪你了。”
“算了吧,正所謂‘欠債還錢,欠揍還拳。’犯了錯,我就該受點懲罰。要是這會兒去認錯求饒,我這臉麵還往哪擱啊。”
“哎呀我這個腦子啊,你一個小屁孩有什麼臉麵可講?哎我就好奇了,你說你人不大,這一套套迂腐的理論是跟誰學的啊?你小子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啊?”肖月撫著額頭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