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元樂和汐雨一臉汗‘這還是那尊貴無比的皇上嘛?!’
兩人紛紛別過眼,不再去看“撒嬌”的上官雲竺。
憶如雪無奈,隻好用雙手環住上官雲竺的脖子,在臉上留下了深深的唇印。上官雲竺滿意到“嗯,這還差不多嘛!”憶如雪笑道“你呀,就沒個正經的!”上官雲竺擠上憶如雪的貴妃椅,抱住憶如雪甜蜜的說到“我再沒正經也隻有在你身邊才這樣啊!”憶如雪靠在上官雲竺的胸膛,柔聲叫到“雲竺...”“嗯。”“我們能不能一直這麼的好?”上官雲竺皺眉“傻瓜,當然了!”憶如雪閉上眼緊緊地抱住上官雲竺,上官雲竺也緊緊地抱住憶如雪...
齊王府
上官伯霖坐在上首,司徒央禦坐在下首,氣憤不平地說到“王爺!我的女兒何時受過這樣的苦啊!王爺,看來我們的計劃要快點進行了啊!”上官伯霖端起桌上的茶,慢慢地抿了一口“嗯...本王知道了,你放心吧,隻要本王拿到了羽林衛的腰牌,殲滅了上官雲竺就會將你的女兒救出火海。”
司徒央禦等不了那麼久了,一想到女兒的狀況就心疼。“王爺...”還想開口勸上官伯霖快點動手,可是卻被上官伯霖製止了“司徒大人,本王知道你要說什麼,可是這種事情急不來。好了,你想回去吧。”“是。”司徒央禦不甘心的起身告退。
司徒央禦一回到到司徒府就叫來了霂蕭,霂蕭一襲黑衣黑麵具站在下首“霂蕭,你挑幾個人,讓他們去邊境殺了憶通和林立他們,勢必要奪回羽林衛腰牌!”“是”霂蕭領命而去。
在霂蕭剛退下不久,上官伯霖就收到了消息,上官雲竺坐在書房裏歎了口氣“真是個不成器的家夥!既然不成器...那就隻能毀了他了!”說罷,便拿出了奏折...
朝堂上
上官雲竺一襲明黃色的龍袍坐在龍椅上,各大臣站在下首,司徒央禦跪在下首。
上官雲竺將奏折扔向司徒央禦,正砸在司徒央禦的帽子上“哼!司徒央禦,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啊!現在正在和雲曲國打仗,而你居然敢囤積糧草!使糧價上漲!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害死那些在外打仗的士兵的!你難道要我們雪央國和你一起陪葬嗎?啊!”
司徒央禦連忙辯解“皇上...臣是冤枉的啊!皇上...皇上,不要聽信那些小人的讒言啊!皇上...”上官雲竺冷哼“讒言?哼,司徒央禦,朕看你是死到臨頭了還不知悔改!來人啊!”上官雲竺一聲令下進來了兩個太監“帶人去司徒府搜查一番!如若搜查到了立刻抄家!”“是。”太監領命下去,立刻就帶了許多禁衛軍來到了司徒府。
禁衛軍踹開了司徒府的大門,裏麵的家丁和婢女都被嚇了一大跳。
兩個太監進去,禁衛軍也進去了。
“你們這隊,去這邊搜,你們這隊,去那邊搜。”太監指揮兩隊禁衛軍。禁衛軍接到命令立刻跑開搜查了。
家丁和婢女都嚇得四處亂逃。
此時,一位婦人由婢女扶著走了出來。婦人身著明綠色的常服,挽著墜馬髻,釵著紅寶石玉簪,踱步走向兩個太監。
“兩位公公,不隻這麼多禁衛軍來司徒府是何事?”太監語氣不善的說到“你是誰!沒事就讓開!”
旁邊的婢女剛想說胡,卻被婦人攔住了,“我是司徒大人的婦人。”“噢~原來是司徒婦人啊。咱家這也是奉旨辦事。”“奉旨?誰的旨意?難道不知道這是司徒府嗎?!宮裏可還有一位夢妃娘娘呢!”“嗬。”太監冷笑“婦人,是皇上下的旨,皇上親自下的旨!”“什麼!皇上!”司徒夫人嚇得腿都軟了,旁邊的婢女連忙扶住。“公公,不知皇上下旨何事?”“不知。”
此時,一個禁衛軍來報“公公,屬下在司徒大人的糧倉發現了大量糧草!”“好!來人啊!將司徒府抄了!”
很快,太監領著禁衛軍和大批糧草進宮回旨。
上官雲竺對著司徒央禦冷哼“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皇上!微臣冤枉啊!皇上...皇上,微臣也不知那糧草為何會出現在微臣的家裏啊!皇上!”“不要再狡辯了,來人啊,見司徒央禦打入天牢,秋後處斬!其家人貶出京城,這輩子沒有朕的旨意不得入京!”
禁衛軍將司徒央禦拉了下去“皇上!饒命啊皇上!皇上...微臣是遭人陷害的啊!皇上!皇上...”
“退朝!”“微臣恭送皇上!”
上官雲竺走了,朝堂上的官員一個個都還是心驚膽戰的。之前與司徒央禦交好的南宮橋,公孫新白還有上官伯霖都沒有為他求情,反而一個個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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