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最先走到藤橋的橋邊,他試著先用右腳使勁的踩了一下藤橋,發覺這藤橋還是蠻結實的,使他懸著的一顆心頓感輕鬆不少,便放心的走了上去,他身後的雨墨和上官靜一看葉飛上了橋,沒有多猶豫,也緊跟著走了上去。
葉飛等人上了橋才發現,這藤橋很窄,隻能容一個人單向行走,而且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安全,先不說身體跟著藤橋不由自主的搖擺,單是透過藤橋網眼看到下麵的萬丈深淵,就足以另人膽寒。葉飛努力的控製自己害怕的情緒,同時對後麵的雨墨和上官靜喊道:“不要往下麵看,步伐可以放慢一點,這樣橋就不會晃蕩的厲害。”
上官靜走在最後麵,此時的心中害怕得緊,心髒不爭氣的加速了跳動,臉色有些發紅,腳小的步伐也越邁越慢。她現在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一時衝動,如果當時要是另一個人上橋,而不是葉飛的話,她決不會跟上來。但現在,她隻能跟著咬牙往前走。
“啊!葉飛,我被什麼東西咬住了,我動不了了。”是上官靜的聲音,這突如其來的喊聲,嚇的雨墨差點跌足在橋上。雨墨趕緊回頭一看,發現上官靜趴在橋上,雙眼緊閉,身軀不斷的顫抖。雨墨快走兩步來到上官靜的跟前仔細打量,原來是橋上的一段藤條纏住了她的腳脖子,而上官靜卻誤認為是什麼洪水野獸,臉色被嚇的煞白。
雨墨彎下腰,將纏繞在上官靜腳脖子上的藤條拿掉,雨墨發現,離上官靜腳後一步之遙的藤橋破了一個洞,而纏住她的,正是破洞邊緣的藤條,來的時候眾人還真沒有仔細的觀察橋麵,那破洞如不慎踏入,完全可讓人跌足橋麵,後果不堪設想,雨墨心裏暗暗感歎大家的幸運。
雨墨輕輕的將上官靜扶了起來,還沒待說話,上官靜突然俯身,緊緊的抱住了雨墨,雙眼依舊緊閉,芳心亂顫,細如蚊聲的說道:“葉飛,現在沒事了麼?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葉飛,你知道麼,其實我一直都很喜歡你,你……啊!雨墨,怎麼是你,葉飛呢?他……那混蛋怎麼沒來?上官靜滿麵羞紅,眼神慌亂,聲音有些顫動,心道,這回在雨墨麵前可糗大了。但同時上官靜也不是一個怕事的人,她想該來的總要來,該說的總要說,隻是此時的對象選錯了。雨墨一臉的尷尬,言語竟一時組織不上,不知說什麼好,這妮子把自己錯當成葉飛了,而且還向葉飛示愛,這讓雨墨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震驚。
“雨墨,靜沒有受傷吧?我就離你們不遠,現在霧汽又起來了,我看不清你們。”葉飛有些焦急的喊到。
“沒有什麼事,她隻是腳脖子被藤條纏住了,現在安全了,靜隻是被嚇到一點,我們現在就過來。”
雨墨扶著被嚇的不輕的上官靜走到葉飛的近前,不待葉飛發問,雨墨搶話道:“藤橋的邊緣有一個破損的洞,那裏伸出來的滕條纏住了她的腳脖子,隻是虛驚一場,但我們回去時,路過藤橋一定要小心,別陷進那洞裏。”
霧氣愈加的濃重了,三個人小心翼翼的前行,上官靜緊趕兩步,湊到雨墨的耳根狠聲道:“小子,你剛才聽到我對你說什麼了麼?”
“沒,哥們剛才什麼都沒聽見,我在那一刹那突發暫時性耳聾,所以即使你說什麼了,偶也不會聽見。”雨墨睜著眼編瞎話。
“算你聰明。”剛才發生的糗事讓上官靜如感蚯蚓上了石板,無地自容。上官靜拍了拍雨墨的肩膀向他示好,卻讓雨墨的心倏地打了個突,後腦勺未免有些見汗。
濃重的霧汽穿梭在三個人的腳下,讓人有一種在天空中行走般的感覺。藤橋此時已走到了盡頭,眼前出現了那棵樹的巨大枝杈,葉飛、雨墨、上官靜均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光是一個枝杈就如此的龐大,看上去,三個人並排走在上麵還綽綽有餘,包裹枝杈的樹皮泛著烏黑的光澤,而巨大的樹葉單個比較出來,竟如同一把遮陽傘般大小,看得三人目瞪口呆。
此時有兩個選擇,前進或者後退,這裏仿佛就是一個臨界點,要你做出一個選擇。葉飛有些不甘心,已經走到了這裏,如果掉頭回去,他顯然不願意。葉飛用眼神和後麵的雨墨、上官靜交流了一下,希望他們給個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