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 / 2)

第十七章

黃昏時,村裏人除了樹根和王富貴兩家外,都走光了,餘下空落落的村莊。

當晚,風平浪靜,R國鬼子沒來。

到了次日中午,便遠遠地聽得見霍叫聲,不到半小時左右,村口便掀起塵土,霍啼聲,嘰哩呱啦的叫嚷聲伴隨有的時候的槍響。

王富貴是銜著煙站在自家門前看著R國鬼子進村的,他看見R國鬼子並不是傳聞的那樣長得恐怖,長的還像摸像樣。當中有一個上司樣子的帶著銀絲眼鏡,斯文雅文的模樣,隻不過是眼睛裏泛著殺氣。

R國鬼子也發覺了王富貴,嘰嘰咕咕地便有幾個R國鬼子托著槍跟他走過去。

王富貴不停歇地向R國鬼子點了下頭宛然一笑,R國鬼子卻不理他,嘰嘰咕咕地直闖入了家門,王富貴隻得跟在後邊。

R國鬼子到處查抄了一陣,便走出來對戴銀絲眼睛的嘰哩支吾了兩句,銀絲眼睛便向這裏走來。

他進了屋到處看了看,指了一下王富貴,支吾了兩句,身邊一個穿戴著Z國人衣服的人便來到王富貴前麵說:“太君說了,皇軍今天晚上要住在這個地方,有什麼好吃的快一些掏出來!”

“好!好!”王富貴同意便進入裏屋,見春蘭坐到榻沿擦口紅,便舀了些荔枝幹讓春蘭捧出來給R國鬼子吃。

這春蘭,雖然說已是二十出頭的女子了,卻養得白白白白的,甚是水色。美好的臉擦上口紅更如女生兒般嬌媚,而充沛的雙胸又比女生兒大得多。

她抱著荔枝幹剛一出現,R國鬼子便給出了歡欣的喝彩聲,直跟她圍過去,抓掐著她,荔枝幹撒了一地,春蘭害怕得兩隻手下意識的攥著胸口,恐慌地吼叫起來。

王富貴聽去外麵的吼叫,情知不妙,慌忙跑了出來。看見幾個R國鬼子正推搓著春蘭,有的甚至已把手伸入了春蘭的衣服裏。

他慌忙撲上去要拉開R國鬼子,卻被R國鬼子來了一槍托,疼得他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八格牙魯!”銀絲眼鏡叫了一聲,調戲春蘭的幾個R國鬼子停下了手,退過一邊。

春蘭拿手拽著已被扯落鈕扣的外套,努力想遮蓋那充沛的酥胸,卻總不能遮掩,隻得背過身。

銀絲眼鏡來到春蘭前麵,伸手托住春蘭的臉,撫了撫,又敲了敲,嘰咕了一句。便用勁扯開春蘭的外套。春蘭大叫著兩隻手摟住酥胸。

王富貴爬起身擋住銀絲眼鏡說:“上司,她是我媳婦,你不能動她!”

“八格!”銀絲眼鏡叫道,幾個R國鬼子上去架住了王富貴。

“跟你說,我妹婿是城裏的治安團長,他不會放過你的!”王富貴吼叫著!

R國鬼子一絲一毫不理他,將他架到一旁。

銀絲眼鏡凶笑著用彈簧刀剃掉春蘭的長褲,接下來攔腰抱著春蘭摔到廳中的八仙桌子上麵。

春蘭哭叫著剛要爬起身,卻被銀絲眼鏡餓熊抱食般撲在桌子上麵,銀絲眼鏡肆意地抓捏摸著春蘭的酥胸,跟著春蘭的一聲大叫,銀絲眼鏡光著後麵騎到了春蘭的身上,粗莽地殘害著春蘭。

王富貴抓狂地吼叫著,卻被幾個R國鬼子架著一動也動不了。

直至銀絲眼鏡給出宰豬般的嚎叫,很長的時間才稱心如意地從春蘭身上下來。

春蘭剛要爬起身,又一個R國鬼子撲了上去,把她撲到在八仙桌子上麵,反複著銀絲眼鏡的舉止。

王富貴早已經被捆成粽子樣綁在門柱上,眼見R國鬼子一個接一個地強奸春蘭。

好不簡單輪完九個R國鬼子,銀絲眼鏡卻又再一次騎到了春蘭身上。當銀絲眼鏡再一次宰豬般叫起來自春蘭身上下來時,春蘭早已跟生病了一般虛弱地裸睡在八仙桌子上麵,她雙眼沒有神采地看著王富貴。

王富貴口已叫幹,仍在叫喚。

銀絲眼鏡來到王富貴麵前,抬起穿戴著高筒靴子的腳向他下半邊踹去,王富貴哀叫一聲低下了頭。

R國鬼子搜到樹根家時,樹根正臥在門隙朝外看,看見四個R國鬼子正朝他這裏走來,他慌忙把老母親含在草堆裏,自己一骨碌爬上了屋頂,含在雜草裏。

R國鬼子踢開木門闖進去,托著槍用槍刺到處戳刺,一隻母鴨被嚇飛了出來,一個R國人用槍刺把母鴨弄起,另外的一個鬼子掄起一槍托砸壞了牆根一角的瓦罐,一個鬼子發覺了含到草堆的雙目失明的樹根老母親,老鷹抓小雞般將她拎出來摔到地麵上。

其他兩個鬼子圍了上來,對著樹根老母親嘰哩支吾了兩句,一個鬼子就拆下木板門架到鍋灶上,又把樹根老母親摔到木板門上,用槍刺挑開樹根老母親的衣服。

可悲的樹根老母親全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口裏吼著:“你們是誰?你們做什麼孽,卸下我衣服幹嗎?你們念的是什麼經,說些什麼假話?樹根,樹根,你在什麼地方?快來幫媽穿好衣服,糗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