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看過這場景的奇子嚇傻了,慌忙呼來寨醫,寨醫給若水檢查了一下子,說是流產了。若水一聽,開心地樂了。
譴走寨醫。抱著奇子一陣親吻。
“奇子,你夠狠!”若水臥在奇子身上說,雖然她顯然感受到奇子突如其來的軀殼遠沒有嘯哥那寬鬆厚厚的胸口那樣穩當靠得住,不過她仍熱衷於奇子的凶猛和野蠻帶給她的頂極欣喜!
“也許是我經常敗給嘯哥。”奇子用嘴憩了一下子若水粉淺灰色的身前說。
“之後,從此沒有人和你爭奪了。”若水把頭埋含在奇子的脖頸處。
奇子不再說話,隻不過是不停歇地玩若水的雙胸,玩到開心時,手嘴並用,又掐又啃,象一個調皮的野小孩子一樣,貪心有趣。
若水也合作著他,用兩隻手愛撫他那肋骨突起的軀殼,雙腿象兩條銀蛇在他的雙腿間拖拉,竟把奇子又玩起來。
奇子忽然轉身把若水壓在身下,再一次砰般步入若水軀體裏麵,若水也在刹那象被釘在榻鋪上一樣一動也動不了。
奇子兩隻手把若水的手用勁壓到榻鋪上,因為肩上的辣疼提示他,絕不能再讓若水空著兩隻手了。
經曆了第一次的慌張和欣喜,現在的奇子早已懂得了掌控,因此,再次,他在若水的軀體裏麵跑動的時間比第一次長了很長的時間,直至若水慘叫接連,癱倒在榻鋪上,他才給出那聲爽快的狂吼。
接連的體能消磨,使一向早起的奇子第一次睡了懶覺。直至有人“啪啪”地拍門時,奇子和若水才醒了過來。
是哪個混蛋這樣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奇子惱怒地打開門,門口站著點了下頭彎腰的水鸛子。
“什麼事那麼急?”奇子黑著臉問。
水鸛子上前一步,點下頭,說:“司令,今早寨中開花祭,請您去觀賞。”
“花祭?”奇子聽說過寨中有這個場景,隻不過是沒加入過,這不知道花祭是什麼情況,想去看看。便對水鸛子說:“你先去吧,我一段時間就來。”
水鸛子走後,奇子返回臥房,對還擁著被窩睡懶覺的若水說:“若水,起來吧,寨中要搞大場景呢!”
“那麼早搞什麼場景呀,惹人煩!”若水翻過身又接著睡。
“是搞花祭呢。”
“花祭?!”若水象受恐嚇般蹦起來,恐慌地說:“我不去,我不去!”
“去看看是什麼東西嘛!”
“我見過了。”
“嗯,是什麼場景,說出來聽聽!”
“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若水說罷轉身又接著睡。
奇子隻得一人拎著槍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