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是輾轉難眠的,他在想若水,不知道若水現在在什麼地方?咋了?奇子是不是會欺負她?這樣,嘯哥就輾轉難眠了,轉來轉去,把涼榻壓得吱轉吱轉作響。他從懷中取出若水的銀簪,放到鼻梁下聞了聞,他感受到若水頭發上淺淡的皂角香氣。他用雙唇悄悄地撫挲著銀簪,好像撫熨著若水細膩光滑的皮膚。他又想到了和若水在一塊時的愉快和歡暢。
奇子不知道哪裏來的體力,一下子就扯開了若水的衣服
若水這些日子肚子一直發酸,總想嘔,開始認為是屙痢。候來寨醫一看,說是有了身孕。若水又羞又怒。一人奔到土坡上又跑又跳,想把那禍根搞掉。讓寨醫看到了,將她勸住了,並給了她墮胎藥,若水連吃了好幾日的墮胎藥,也沒見那禍根掉出來。若水想也許是林喜容那一條老狗在作祟。便奔到林喜容的墳地吐了好幾口唾液,仍不消氣,又拉了一包屎,用盧篙葉包著仍到了林喜容的墳頭上。
卻是說奇子亂槍槍斃林喜容做了寨主以後,抬到了林喜容原本住的聚英殿,水鸛子事先把裏邊的器械所有作了替換。
奇子搬來的當晚,若水吵著也要搬進來,奇子拗不過若水,令她搬進來住在鄰屋的青峰居。這是曾經林喜容收容女子的地方。想到林喜容花祭的事,想到林喜容布滿煙臭的醜惡的嘴,想到自已腹內懷著他的禍根,若水就覺得作嘔。她一直站在梳洗台前不能入眠,便想去找奇子聊聊天。
若水走出青峰居,來到聚英殿,看見殿內還亮著燈,她拉開半掩的門,走進來。殿內燃著燈,卻沒人,往裏走便是奇子住所了,若水正彷徨著是不是進去,奇子走了出來,看見若水,怔了一下子,即刻詢問著:“若水,有什麼事嗎?”
若水甩甩頭,說:“我憋得慌。”
奇子:“過一個月就好了。”
若水:“奇子,嘯哥為什麼沒一點消息呢?”
奇子:“我這不知道他去什麼地方,既然沒見屍體就一定還在世。”
若水:“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力看見他?”
奇子:“若是他知道咱們在山中,他會找過來的。”
若水輕微甩甩頭,又垂下頭說:“我這模樣,嘯哥見了也不會要我了,我知道,他不會要我了……”
若水抬起頭時,已是淚珠子盈眶了。
奇子看見若水的樣子,詢問著:“咋了,若水?”
“我這個模樣,嘯哥不會要我了的……”若水說著,小聲哭泣了起來。
奇子見若水令人疼惜的樣子,心裏升起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受,憋不住想伸出了手去摸若水的臉。當他測試著把手放到若水的臉上時,若水竟逮住了他的手。奇子不知道哪裏來的體力,竟一下子扯開了若水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