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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趙靶子一旁說一旁伸出了手掏槍。

奇子手起槍落,趙靶子睜著雙眼倒了下去。

門口一陣陣喧囂聲。

奇子拎著機關槍走外出口,看了看前麵黑黢黢的人頭,說:“林喜容和趙靶子被我殺了,因為他們要殺我!”

搶匪們談論相繼。

“兄弟們,我剛上山沒多長時間,下了幾趟山,雖然沒給寨子立過什麼頭功。但最起碼也算得上為寨子出了力的人。我對寨子是赤膽忠心的,不過我不知道林喜容為什麼還要安排人來殺我,也許是一山容不得二虎吧!現在林喜容死了,趙靶子也死了,兄弟們想下山的,每人發四十大洋,不願意下山的留到寨子裏,大夥是弟兄,我不會象林喜容那樣,搞自己的兄弟!”奇子說罷,掃了所有的人一眼。

一段時間,一個豁背的老頭漸漸來到奇子前麵:“奇子,我年齡大了,不能為寨子出力了,我想下山和老娘一起過生活。”

奇子識出這是同村的樹根,便說:“樹根叔叔上山少說也有十幾年了,一定為寨子出了很多力,現在是該享受的時候了。好,總管,發給樹根兄長兩百塊大洋!”

總管給樹根發了兩百塊大洋。

又一跛腳的匪徒走了上去,接下來又上去了幾個蒼老的或被打傷殘了的匪徒。總管依照奇子的交待一一給他們發了大洋。

奇子對餘下的匪徒說:“不想走的,留在這人人都是弟兄,日後咱們要把寨子弄得更大、更好!”

“奇子哥!奇子哥!”不知道誰叫了一句,大夥便都隨著喝彩起來。

立刻,奇子招集大小匪幫老大商量,廢止了彼此虐殺的山規,這些動作獲得了大小匪幫老大特別是匪徒們的廣泛恭迎,大夥一致選舉奇子為司令。其他大小匪幫老大仍各司其職。

身為軍團長的水鸛子向奇子彙報了寨子的機密甬道。這點,奇子決定照舊相沿這種先後脫離的運輸形式。

至此,寨子冒冒失失,又有很多的人聞聲而來上了山,參加了寨子。

嘯哥感覺兩天禁閉換來一餐美食值得

昨晚下了一場毛毛雨,使秋日的山區今早很清涼。

洛指導員查完崗哨回來,看見營房的門虛捂著,便走進來,八成是連日來的燥熱氣候,今日不容易的清涼吧,士兵們都睡得很甜甜,卻唯獨嘯哥的榻鋪空著,火藥槍也看不到了,但衣服等東西卻尚在。

“是不是會是還象獵手一樣又上山狩獵去了?”洛指導員那麼一想,心中格登了一下子,慌忙走了出來,因為現在任何一聲槍聲,都也許吸引了圍殲的仇人。

這支轉戰在F市和G市兩旁境的抗日武工隊,單方麵反抗著R國人,單方麵又要和圍殲的國民黨部隊敷衍,外加和縱隊指揮部丟失聯絡,補給也沒有了,原本的一百幾十人,現在隻餘下四十來個人了,好不簡單轉到這黑風山中休整。

洛指導員趕不上和朱隊長商議,向哨兵簡略吩咐了兩句,就往山上走。

幸好今早霧重露珠大,洛指導員很快找到了嘯哥的痕跡,嘯哥是往二彎方位走去的。

洛指導趟著濕淋淋的荒草沿途追捕,走了很長時間也沒看見嘯哥的身影,並且因為進了山澗裏,已無法從荒草上的露珠來推斷嘯哥的行跡了,洛指導員隻得在山澗裏鑽來鑽去。

忽然“平!”的一聲槍聲。

洛指導員怔了一下子,很快他從槍響的回蕩方位推斷出了槍聲的方向,他奔了過去,並把手槍握在了手上。

洛指導員來到槍聲的地方,才發覺這是一角懸崖,洛指導員立刻隱含自己,並把槍彈推上了膛。

一段時間,灌木叢裏浮出了一人頭,就是嘯哥,他膀子上背著一隻獾子,臉上王逸著振奮。

洛指導員插好槍走了出來。

看到洛指導員,嘯哥振奮地叫了聲:“獾子,很大一隻獾子!”

洛指導員嚴肅道:“嘯哥,你半宿出來便是為了打獾子?”

“我?是啊,是啊。”嘯哥趕緊點了下頭。

“來來,快來幫幫助,這獾子太重了!”嘯哥費力地把獾子動了動。

洛指導員卻站著不動,他神色冷酷嚴峻。

嘯哥怔了怔,臉上退去了笑意,眼睛沒敢看洛指導員,因為他似乎看見洛指導員早已看破了他心裏的那一個機密:他偷跑到外麵是想找若水,隻不過是不能找到若水,遇上這一隻獾子後他才想到打回來給大夥過過葷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