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看到青小時候,雙眼放光,臉上擠起的丟臉笑意好像僵住了一樣,兩隻膺眼死死看著若水的胸口。
若水情不自禁的緊抱了兩個膀子,蓋住那不安本分的酥胸。
叔僵住了笑容,問:“這是……”
“她叫若水,是嘯哥的女子。”奇子回答。
“嗯,嗬嗬,是侄媳呀!好!好!哎,我說奇子,你們如何想到上山來的?你父母死的時候,我叫你們上山,你們都不願上。看看我現在的山頂有多大,多威猛!”林喜容沾沾自喜地說。
“叔,我跟嘯哥劫了何慶餘的迎親轎子,沒地方去了,想必投奔你。”奇子說。
“什麼?你說什麼?你們劫了何慶餘的迎親轎子?我看他都要讓幾分呢!你們膽量真的很大呀”林喜容叫了起來。
“嘯哥想娶若水,若水的爹把若水婚配給了何慶餘,嘯哥要奪回若水,因此咱們就在二灣潛伏劫了迎親轎子!”奇子說。
“你們兄弟兩個人敢劫何慶餘的迎親轎子,有膽子!是咱們林家英雄!”林喜容擠出笑意。
“哎,嘯哥呢,嘯哥為什麼沒來?”
“咱們走散了,我估計他能找到這裏來的。”奇子說。
“好,來了就好!象你們兄弟兩在寨子裏是大有施展空間的,好好展現你們的實力吧,之後黑風山便是咱們林家的天下了!”林喜容又嗬嗬地幹樂了起來。
奇子和若水立刻被布置在相鄰的一間小房間裏稍事歇息。
若水乘機又洗完了澡,換上了隨從送來的新衣服,這新衣服是綢緞縫製的,有形有款,一看就知道是城裏裏人的手工。若水猜不到這山穀老林裏也有這等上等的衣服。
剛梳洗停當,廚廳隨從又送來了仙草糖水煮鴿子蛋。
夜裏,林喜容在大廳擺宴席招待奇子和若水,不過他卻不出現,而是讓他的軍團長水鸛子相陪。
後麵奇子才知道,隻要是上山的人要不然年歲比他年長,要不然官職比他大的,林喜容才會相陪,一般親戚來投奔,由水鸛子相陪已是待遇很高的宴會了。
經水鸛子的引薦,奇子才知道,寨子裏也跟縣衙一樣分有嚴肅的級別。林喜容是寨主,對外稱做“司令”。水鸛子位居林喜容之下,叫做“軍團長”,下邊還設有小隊長、中隊長、大隊長,全寨裏麵共一百幾十號人,男人居多,有三十多個女子,除了八、九個是中隊長以上官職的家屬外,還有十多個是交替陪寨中男人睡懶覺的,她們被編成了一個中隊,是特意盡責寨子的飲食、衣服等後勤供給的叫軍備大隊,水鸛子的女子是中隊長。
在這許許多多的二三十個寨子官職中,林喜容是惟一沒有家屬的,後麵水鸛子告訴奇子,說林喜容有一個怪性情,喜歡女子,但從從不娶女子為妻,被他玩的女子若是肚子大了,便會被殺掉,因此即使林喜容玩了很多女子,卻至始至終沒有個女子能變成壓寨夫人的。
晚餐吃的特別豐富,除了山珍外,還有城裏裏餐館才有的燒鵝、烤羊、熏肉等菜肴。後麵才知道軍備大隊裏有一個曾在城裏裏開餐館的女眷,因為夫婦兩個人失手宰了人犯了人殺人案件,逃官奔到山中來的。
奇子被布置在錢財豹中隊做了六人的大隊長,若水按慣例到了軍備大隊的醫治小隊,盡責照管藥品。
夜裏,奇子回自己房間裏時,感受到房間裏有一個女子,他認為是若水,點燃了馬燈卻發覺是一個生疏的女子。
奇子一時手足無措,還是女子說了話:“我是軍備大隊派來伺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