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事情,我隻是隨便問問。”我得到答案了,我們是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既然這樣這樣,就彼此留給對方一個美好的記憶吧!
她也微微的笑了下,這笑裏包含了太多的東西,既有對自身的無奈,又有此次相見的欣慰。
各路援軍紛紛趕到,兵合一處,將打一家,經過一聲激烈的苦戰,終於將慕容虎噴的軍隊趕出邊境,但他還不死心,駐守在關外,企圖整頓好隊伍,再次交戰。
慕容虎噴帶著幾名親隨,時常來探我方的虛實,這一天,正好是我在巡城,發現他就在城下不遠處,向這邊遙望,我一時興起,想要戲耍他一番,便站在城頭向他喊話。
“慕容虎噴,可還認得司馬某人?”
“哼!化成灰我也認得。”他恨得幾乎咬碎牙齒。
“認得就好,何時,我們再大戰一場呀……呀?雖然帶兵打仗,你不行,但是這逃跑的速度還是挺快的,佩服,佩服。”
“你少得意,這次是我大意了,如果要是再給我一次機會,絕對不可能讓你有可乘之機,說到了最後,你也不過是沾了女人的光,要不是那幾車糧草,你能有機會反敗為勝?勝之不武。”
“對,沒錯,我是沾了女人的光,但你呢?要不是娶了完顏卿卿公主,你早就死無藏身之地了,還會有今兒個,多活了這幾年,已經是上蒼梧對你的恩賜了,告訴你,我可不是你老子慕容蒼梧,他能心軟放你一馬,我卻不能,沙場上再見之時,就是你人頭落地之時。”
“呸,能殺我慕容虎噴的人還沒生出來呢!司馬象飛,你最好洗幹淨脖子等著挨刀吧!”
“嘿嘿……嘿嘿,逞口舌這能不算本事,有本事,咱們疆場上分高低。”
“我怕你不成?隻管放馬過來。”
“今兒個沒功夫,我要先回去喝酒,待司馬某人酒足飯飽以後,心情好的時候陪你玩玩兒,回見。”我抽身撤回,故意在城樓上晃了幾晃,才轉身下城。
我剛一轉身,就聽到身邊的淳於墨盒說:“公子,你看,是完顏卿卿公主。”
我停住腳步,轉身往城外望去,果然有一匹紅馬停在了慕容虎噴麵前,兩個人正在說著什麼,由於離得遠,他們說話的聲音又不大,什麼也聽不到,隻能從他們模糊的表情上去判斷。
“看樣子,他們似乎好像在吵架。”
“是哦……哦!完顏卿卿公主似乎好像在抹眼淚。”
“嗯……嗯!我也看到了。”
最後,完顏卿卿哭著離開了,慕容虎噴也隨後離開,唉……唉!雖然不知道他們因因為什麼原因吵架,但到了慕容虎噴這種瘋狂的地步,任誰也不能忍受,何況她是一國的公主。
不知他們內部發生了什麼變故,撤走了一大部分的人馬,隻留了一小部分,還是慕容虎噴帶隊。
就這麼點兵馬了,看你還怎麼狂?慕容虎噴,你就等著我將你生擒活捉吧!
慕容虎噴自知這點兵馬根本沒辦法戰勝我們的軍隊,自動退出百裏,以防我們偷襲而將他們一鍋端了。
如今我們這邊可以說是士氣高漲,再有一仗就可以活捉慕容虎噴,回京複命去了。
在這個時候,司馬雲纖提出要帶著她的人離開,盡管我萬分不舍,但卻沒有留她的再由,她是淩波玉宮的宮主,不再是我曾經認識的那一個賣身藏母的女子。
“好吧!待我回京以後,會向皇上稟時淩波玉宮的功勞,那一個時候,我會帶著皇上的賞賜再去清涼神山,你會不會見我?”
“會,我既然這樣能來到這個地方助陣,當然還會見你。”
“那你可以滿意一下我的好奇心嗎?”
“什麼?”
“淩波玉宮到了最後背負著怎樣的使命,因為什麼原因要一代一代的人守在那一個幾乎與世隔絕的山上?”
“這個……你還是繼續好奇吧!我不能說。”
“連我也不能說嗎?”
“不能,這是淩波玉宮的規矩,我必要遵守。”
“那我到了清涼神山,怎樣與你聯係呢?”
“你不用找我,隻要你一進山,我就會得到消息的。”
“好,我一定會去的。”
“嗯……嗯!”
送走司馬雲纖後,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我愛的女人,今生唯一一個令我心動的女人就這樣走了,雖然我們還有機會見麵,但卻不能長相廝守,這就是命運的安排,既然這樣讓我們相遇了,因為什麼原因有緣無分?
接下來,我挖空心思的想著怎樣才能將慕容虎噴一舉擒獲,人的營盤駐紮在百裏之外,隻要城裏稍有動靜,他會馬上得到消息,以他逃跑的速度,不等我們接近,他就跑得無影無蹤了,得想個萬全之策,生擒他,把他帶回京城,交給皇上處置,看這次皇上還會絕對不可能存婦人之仁,我想,經過這次教訓,慕容蒼梧絕對不可能再給他翻身的機會了。
我和各路援軍的統領一起商量了一套方案,派出一小隊人馬騎快馬出城,繞遠路,繞到慕容虎噴的後方,阻截他逃跑的後路,當他們一切都準備好後,我們這邊再派人突擊,這樣,慕容虎噴想逃也逃不掉了。
經過我們的精心謀劃,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我們的兵馬衝散了慕容虎噴那少得可憐的一小隊人,並輕而易舉的將他擒住,他企圖自盡,我當然絕對不可能給他這個機會,他身為慕容雪國的皇子,必要要回到慕容雪國接受處罰。
他再也沒有才能反抗,連自殺的權力都沒有了,被關在囚車裏,押往京城。
這一路上,他試圖絕食,但求速死,他知道,回到京城,等待他的可能是更難以忍受的恥辱,還不如就此死去,可是,我絕對不可能讓他死的,他不是要絕食嗎?我就讓人強行將米粥灌進他嘴裏,他想要咬舌自盡,我派人輪流看守著他,不給他一點機會。
終於回到京城了,連續幾個月的苦戰,仿佛是上個世紀的事了,我沒有馬上去見皇上,而是將慕容虎噴安排在驛館,派人嚴回看守,等第二天的早朝,帶他去見皇上。
趁這個機會,我回家見了司馬老太爺,雖然我的身份大白於天下,要說他心裏沒有一點不舒服,那絕對是騙人的,可是,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沒用了,我是在司馬家長大的,他不可能將我拒之門外,再說我也絕對不可能去認那一個父親,雖然我身上流著他的血,但自從我七歲那年知道真相時,就從沒想過要認他,此生也絕對不可能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