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搞什麼,我隨手將信放到麵前的小幾上,哼!你讓我去,我就得去呀……呀?那我不是很沒麵子?”更衣。”
“公子,你要進宮嗎?”淳於墨盒隻所以這樣問,是為了方便去拿衣服。
“當然,但我不是去見皇上,我要去大皇子那一個地方喝酒,你跟著一起去。”
“是,托公子的福,我也能進宮吃兩杯酒。”淳於墨盒得意之色溢於言表,他不是第一次跟我進宮,宮裏除了規矩多,也沒什麼吸引人的,但他為了拍我馬屁,每次都表現的很高興,我心裏是清楚的,這種高興是裝出來的,皇宮那一種地方,別說是他了,就是我也是很不願意去的。
慕容薩普的屏玉宮,我跟他對麵而坐,品嚐著他保存,自個兒也舍不得喝的美酒,淳於墨盒也沾了光,坐在旁邊得以品嚐,雖然他名義上是我的仆人,但我們從小一起知大,一起學武功,事實上,他早就不是仆人的身份了,他是我的兄弟,甚至比司馬天澤還要親近的兄弟。
“公子,這酒真的不錯。”淳於墨盒將空酒杯拿在手中,猶舍不得放下。
“那就再喝一杯。”慕容薩普親自給他斟滿。
“不敢有勞大皇子。”淳於墨盒嘴上這麼說,雙手捧著杯子任慕容薩普斟滿杯子。
我在這個地方飲酒,慕容蒼梧一定是知道的,所以,他一定會派人來叫我,我才不急呢!就在這個地方等他來。
果然,正當我有幾分醉意,將他拋在腦後的時候,隨著一聲不陰不陽的“皇上駕到”接著就是雜亂的腳步起。
啊啊……啊!慕容薩普沒想到我的到來會引來皇上,立時起身抹了一下嘴,回頭看我,意思是等我一起去迎接聖駕,見我坐著沒動,便不再等了,自個兒疾步上前迎駕。
“兒臣參見父皇。”慕容薩普恭著身子,在等父親的一句:免了。
慕容薩普把他曬在一邊,徑自走向正端著酒杯往嘴裏送的我,雖然我知道他一定會找我,但沒想到他會親自來,稍稍的意外過後,仍平靜我飲酒。
慕容蒼梧氣得臉色通紅,“怎麼,司馬世子不起身迎駕嗎?”他怒視著我,在我看來卻是在跟我說:快點起來,給朕個麵子,這些人都看著呢!
不理,我無視他的到來,繼續喝酒,不過,這次不是一飲而盡,而是小口的品著。
“司馬象飛,朕在問你話。”他的怒火又旺了幾分。
“哦……哦!是在跟我說話嗎?皇上,不好意思,臣多貪了兩杯,反應有些遲鈍。”說完做勢要起,卻不是真的要起身迎駕,指著皇上身邊的一個貼身太監說:“你,過來,扶我一下。”
放著自個兒的小廝不用,倒支使起皇上的人,別說皇上生氣,就是那太監如果要是不是平日裏見皇上高看我一眼,是斷然絕對不可能過來扶我的,縱是這樣,也是心不甘,情不願的來扶了我一下,抽身便又退回到皇上身後。
慕容薩普早就嚇壞了,在他眼裏威嚴的父親怎麼能容忍一個大臣家的世子如此無禮,他小心的察看著皇上的臉色,隻要稍有怪罪的意思,他會馬上跪下來替我求情。
“司馬象飛,你跟朕來。”慕容蒼梧幾乎是從牙縫裏吐出這幾個字的,轉身就走了。
“躬送父皇。”慕容薩普在那站了半天,沒他什麼事,加之他向來被冷落慣了的,皇上在,他更加不自在,倒樂得皇上快點走,但這個時候,見皇上叫我去,他又開始為我擔心,生怕皇上會為難我,便在後邊悄悄跟著。
我知道他向來膽小,但卻能為了我這樣,我不禁回頭衝著他笑了一下。
因為皇上就在前麵走,淳於墨盒不敢高聲語,湊近我耳邊低聲說:“公子,要不要我回府去搬老太爺?”
“不用,絕對不可能有事的。”我才不信慕容蒼梧會刻意刁難,他應該是巴結我還來不及呢!別看他表麵上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那不過是擺帝王的臭架子罷了,骨子裏還是很經意我的。
慕容蒼梧忽然之間停住腳步,回頭看了我一眼,才又繼續往前走,似乎是怕我臨陣脫逃,我也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一眼遠遠跟在在那之後的慕容薩普,他見我們兩個都停下了,生怕慕容蒼梧發現他,忙鑽進了路邊的花叢中,縱是這樣,也沒有逃過慕容蒼梧的眼睛,經過上次我的指責後,慕容蒼梧也曾反思過,自個兒對這個長子的確是關心的不夠,他從小沒有母親,自個兒這個做父親的又忙於政務,沒有太多的時間去關心他,以至於他生在帝王家,卻全然沒有一點皇子應有的威嚴,甚至連伺候的下人也不怕他。
慕容蒼梧也很想補償一下,但礙於帝王的身份,不能做的太顯眼,見他跟在在那之後,也沒有動怒,而是當做全然不知。
禦書房裏,慕容蒼梧在正位上坐定,往下看看站在那一個地方的我示意一邊的太監搬個坐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