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子柔一直以來對歐陽沛宗媽媽的態度也沒有升級到恨,因為是自己愛人的媽媽,她做的所有端木子柔都選擇包容,可是這次她做得實在太狠了。端木子柔拿起電話,撥通歐陽沛宗的電話,那邊好像剛接起來,端木子柔又掛掉了。醫院裏因為有人去世,所以醫生護士都在這個房間裏忙碌,端木子柔就倚在門上看著一群人出出進進。歐陽沛宗大概是擔心端木子柔有什麼事,沒有一會就趕到醫院了。他看著眼前的情景有些不敢置信,看著端木子柔和雷先生,端木子柔就靠在門邊,麵無表情,雷先生看著端木子柔著急。
端木子柔見歐陽沛宗來了並沒有什麼反應,依然站在那裏,眼神疲乏而空洞。歐陽沛宗想要安慰一下她,一觸碰她的身體,端木子柔就躲開。歐陽沛宗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雷先生告訴它,我們來的時候,你媽媽剛從這裏離開,然後他就去世了。歐陽沛宗仿佛是被雷擊中了一樣,站在那裏好一會,來到端木子柔麵前:“端木子柔,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端木子柔看著他的臉,輕輕的哼了一聲:“怎麼交代呢?一名抵一命嗎?你要殺了你媽媽給我爸爸報仇嗎?”歐陽沛宗愣了一下:“端木子柔……”端木子柔厲聲打斷他:“他是把我從小養大的人,這世上我最親的人。他對我來說是都麼珍貴的,你知道嗎?”
雷爸爸過來拉歐陽沛宗:“她現在有些受刺激了,你先回去吧,這裏有我呢。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的,等過一段時間,她會好些的。”歐陽沛宗看著端木子柔雖然有些不放心,但端木子柔現在的情緒也真的不適合自己在這裏。歐陽沛宗隻好先走,端木子柔跑出去對著他的背影喊:“歐陽沛宗,我們完了!”歐陽沛宗仿佛是背後中了一劍,鑽心的疼痛蔓延全身。他一口氣開車回到家裏,她媽媽正坐在客廳裏喝茶,他一下子掀翻桌子上的茶具。羅母嚇了一跳:“沛宗,你怎麼了,大白天的你回到家裏發什麼瘋?”歐陽沛宗氣得指著她媽媽:“你還好意思說,都是你闖的禍!你跑到端木子柔爸爸那裏說了些什麼?”
歐陽沛宗的媽媽一聽笑了一下:“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呢,就是這個呀。我是去找她的爸爸了,我說她的女兒不要臉,下賤,都有人懷了你的孩子,她還賴在這不走。我讓他好好的管教女兒,我的孫子都沒了,難道我還不能去告訴她爸爸嗎?我就知道,她一定又會跑到你見麵前告狀,尉遲晴瀾現在還躺在醫院裏呢,你怎麼不去關心一下。”
歐陽沛宗冷笑著說:“端木子柔沒有告狀,她現在都不理我了,你知道為什麼嗎?她爸爸死了,被你氣死的,你剛走人就不行了。你這個殺人犯,還坐在這裏喝茶!”歐陽沛宗的媽媽一聽也是吃了一驚:“什麼死了?怎麼這麼不禁氣呀,我也沒說什麼。再說,他本來就有病,我不起他早晚也會死的。關我什麼事啊?再說,就算是為了我孫子抵命了。”
歐陽沛宗額上的青筋蹦起來老高:“你知道她的身世嗎?她的親生父親是雷正光,身家幾百個億的華僑,您不是喜歡有錢有勢的嗎?她比尉遲晴瀾家有錢的多,您應該把尉遲晴瀾趕走留下她才是。”歐陽沛宗的媽媽嘴張得老大:“什麼?她的親生父親是雷正光?你怎麼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