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子柔抹了抹腮邊的眼淚:“還有什麼你說吧。”他點了點頭:“想去看看你的爸爸和媽媽,你的養父是我當年最好的朋友,我想去和他當麵說一聲謝謝。還有端木子柔,你能原諒爸爸嗎?我也想要你叫我一聲爸爸。”他的眼神中充滿懇切和期待,端木子柔都不開他火熱的目光,叫了一聲:“爸爸。”雷先生老淚縱橫,拉著端木子柔的手:“好孩子,爸爸如果不死,一定會補償對你這20幾年來的虧欠。”端木子柔隻是無聲的落淚,童年就離她而去的媽媽,養父現在也躺在醫院裏,如今自己的親生爸爸也得了不治之症,難道自己這一輩子就注定了眾叛親離?
和她爸爸約好了,第二天去媽媽的墓和養父那裏看他們。端木子柔從醫院裏走出來就給歐陽沛宗打電話,從她沙啞的聲音中歐陽沛宗就聽出了她剛才的傷心:“端木子柔,別難過了。不管你遇上什麼樣的事情,我都會在你的身邊。”端木子柔的聲音哽咽:“沛宗,我現在就隻剩下你了,隻有你能讓我依靠。”歐陽沛宗開車去接她,然後直接送回了家。端木子柔哭得時間太久,覺得頭疼。歐陽沛宗給她擰了熱毛巾,細致的給她擦臉,又給她敷了眼貼,冰涼的觸感立即讓她的眼睛舒服了許多。歐陽沛宗把她抱到床上,蓋上輩子:“你就在家裏好好的睡一覺,晚上我回來帶你去吃飯,安心的睡一覺頭就不會疼了。”端木子柔答應著,歐陽沛宗在床前坐了很久,一直到端木子柔的呼吸勻稱睡著了他才離開。
端木子柔這一覺睡得很沉,一直到歐陽沛宗回來,她才迷迷糊糊的睡醒。歐陽沛宗輕手輕腳的走進房間,端木子柔從床上爬起來揉著眼睛:“沛宗,幾點了?”歐陽沛宗坐在床邊,雙手捧起她的臉:“都已經7點了,天都黑了。你像一隻小北極熊似的,睡得呼呼地。”端木子柔噘著嘴:“誰是小熊,你說誰是小熊?”歐陽沛宗借著燈光看著她明豔如花的臉,正好捕捉到她的唇吻下去,端木子柔含糊的拒絕,但兩隻手攀上他的勁項纏綿悱惻。歐陽沛宗的呼吸漸沉重,手摸索著解她的衣服,端木子柔被他吻得意亂情迷,呼吸纏綿在她的齒間,馨香芳甜。
月光順著紫色的窗紗照進來,一片朦朧的紫散在床上,一切都變得深濃而迷離。端木子柔嬌柔的偎在歐陽沛宗的懷裏,歐陽沛宗濃烈的氣息將她包裹在裏麵,像是一團燃燒著的火焰,蔓延蔓延……
第二天早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將他們照醒,端木子柔觸碰到他露在外麵的肌膚,冰涼滑膩,手立即收了回來。歐陽沛宗邪魅的笑著,摟著她再懷裏親吻,端木子柔臉上紅霞飛舞:“別鬧,一會上班又遲到。”歐陽沛宗曾經有因為和端木子柔懶床而連續開會遲到一周的記錄,他捧起端木子柔的臉對著自己,他喜歡看她臉紅心跳的樣子,貼近她的耳邊:“我今天沒有會,可以晚一點去,我們在睡一會?”說著手已經在端木子柔的身上遊離,端木子柔推開他的手:“好了,你沒事,我還有事呢。今天得去爸爸的醫院,你忘了?”
歐陽沛宗這才停手,從床上坐起來,邊穿衣服邊說:“我陪你一起去吧。”端木子柔幫著他把襯衫的扣子扣好:“你忙你的吧,沒什麼事,我自己就行,有事我再打電話給你。”歐陽沛宗笑著說:“我還沒有正式的拜見我的未來嶽父大人呢。”端木子柔拍了他一下:“你又不正經!”歐陽沛宗像孩子一樣的在端木子柔的身邊蹭著:“什麼不正經,我也想替你盡盡孝嘛,你怎麼不懂我的心呢?”端木子柔笑著說:“好,那你就做點有用的事情,爸爸正在等肝移植,你也幫著找找肝源。”歐陽沛宗在端木子柔的臉上親了一下:“好,這件事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