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立馬舉起了雙手,大喊這不要開槍,鄒乘風開始沒明白不代表他看不清形式,仔細聽了一下那海盜喊的快的讓人難以接受的英語,他猛地一驚,感情這家夥不是在忽悠我,這裏真的有傭兵!
鄒乘風也不裝死狗了,噌的一下舉起了雙手,本能的用母語喊出了救命。也許天意如此,就是這句用漢語喊出的救命辭,保下了他們一命。
其中一個傭兵擺了擺手,示意收起槍,他朝著鄒乘風走了過來。
鄒乘風一看,暗道不好,該不會那麼倒黴吧,第一個就要殺我,我這是造的哪門子孽啊,剛脫離了海盜,又來一幫更凶的,天要亡我啊。
那傭兵已經來到了鄒乘風的麵前,打量了一下驚恐萬分的鄒乘風,看不出他是什麼表情,隻聽他用地道的漢語對鄒乘風說了句:“華夏人嗎?”
鄒乘風有種想笑的衝動,但是他還是忍住了,“我是,”
傭兵微微點了點頭:“你們跟我走吧。”說完轉身向海裏走去,鄒乘風還在發愣,旁邊的海盜則是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跟著傭兵往海裏走。
鄒乘風則是在想:“他們是不是很久沒找女人了想拿我臨時征用一下吧?”想到這他自己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沒等他繼續胡思亂想,已經被海盜拽進了水裏,跟著那些傭兵往遠處遊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鄒乘風再次感覺自己的身體不是自己的的時候,他們終於來到了一艘快艇附近。隻見那些個傭兵將一隻手往船舷上一搭接著整個身體就像一枚出膛的子彈竄上了快艇。他們兩人可沒那身手和力氣,隻能笨拙的一條腿搭在船舷上慢慢往上挪。
一隻手抓住了鄒乘風的手腕,鄒乘風隻感覺手腕上一陣大力傳來,接著整個人就被扯上了快艇,一屁股坐在了船上。
那邊海盜也好不到哪去,同樣被人直接扯上了船,摔得比他還慘。
傭兵看到兩人的樣子,扯下了自己的頭套,這時鄒乘風才看見這人的樣子,很年輕,好像還是個華夏人。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但是整個臉上的輪廓非常的明顯,普通人看上去麵部都是比較柔和的,而隻有那些常年鍛煉比如當兵的人,經常用力,才會使麵部肌肉變得線條分明。這個人絕對是個練家子!
那人微微一笑,盡管知道他是殺人不眨眼的傭兵,但看到他的微笑卻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你好,我叫阿勇,也是華夏人,也是這支小組的負責人。”原來還是個當官的。還是個華夏人,看來自己不用在這瞎想了。
鄒乘風剛想說話,就聽旁邊的海盜操著一口流利的漢語喊到:“你好你好,我叫史密斯,我是個非裔摩洛哥人,曾經在你們華夏大學留過學,主修法律與漢語。後來回國混不下去了就來跟我表哥當了海盜。”
聽到這裏,不隻是鄒乘風驚呆了,就連阿勇也不可思議的看著史密斯,這家夥是來搞笑的嗎?有這水平還要幹海盜?看著被雷的發蒙的兩人,史密斯也有點尷尬,他抹抹臉:“你們不要懷疑,我的中文都過商務八級了,而且我的律師執照也早就拿到了,我還是摩洛哥國際大學國際關係係的博士生。”聽到這裏,鄒乘風和經曆過無數生死一線的阿勇直接石化了,這樣的人才居然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好望角做了海盜,難道摩洛哥政府有能力的人都死絕了嗎?!
史密斯尷尬無比,對鄒乘風說:“別管我了,說說你,好歹咱們也是共過生死的,你們華夏不是有句話說是一起扛過槍,一起下過鄉嗎,說說你自己。”
鄒乘風徹底服了,他敢肯定這家夥中文肯定過八級了,連這麼方言式的話他都會,他不過八級誰過?
“我叫鄒乘風,我是t。a國際貿易公司的運輸員,這次就是被這群家夥劫持了,結果遇上了巨浪,再之後就遇上了你們。”我還指了指史密斯,要不是他們,說不定我現在都在幾內亞沙灘吹海風曬太陽了。
阿勇笑了笑,什麼也沒說。就這樣我們一路無話,跟著阿勇他們往世人眼中代表死亡和殺戮的傭兵基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