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在別人家床上睡覺的習慣,更何況……今晚是屬於他們的,他不希望有任何人來打擾……
一路暢通無阻。
回到別墅的時候,舒沐晚已經開始犯困。她打著哈欠進屋,一邊低喃著“明天早上去接venki”,一邊挪向臥室……好困!她現在隻想好好睡一覺!
但偏有不想睡覺的人——
她撲\倒在床上不足十秒,便感覺到後背一重,一個溫熱緊實的身體壓了上來。舒沐晚困得剛開始不想動,但是他很快就對她的身體上下其手,大掌探入她的衣服內……
再大的困意也會被他吵醒!
“南宮墨!”她臉色暈紅地將他的手從衣服裏撤出來,知道他的意圖,於是微慍地強調,“你身上還有傷!”
他的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打架血痕,哪能……做這種事?
“恩。”他漫不經心地應著,扳轉過她的身體,俯身吻上她的紅唇,得寸進尺地要求,“我身上有傷……所以你最好不要反抗。”……
====……
“我們盡早辦婚禮吧?”
他太想讓全世界都知道,她是屬於他的!
他太想讓他們之間的一切變成“名正言順”,太想讓她成為別人眼中的“南宮太太”……
“你……”她訝然地抬頭看他,目光直視入他深邃的眼底,撞上的滿滿都是認真。舒沐晚就這樣僵硬地停滯了良久,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你這算是求婚嗎?”
因為南宮辰“下手”了,所以他也等不及?
南宮墨微微一頓,看了看兩人的現狀——一上一下,不著寸縷。沒有玫瑰、沒有鑽戒、甚至連個鼓掌叫好的見證人也沒有……這個“求婚”現場還真是太標新立異!
硬著頭皮,厚著臉皮,他終究還是微微點了點頭:“……算。”
“你……”舒沐晚不由失笑,她挪了挪地方,身體往上躺了躺,小手覆上他俊逸的側臉拍了拍,略帶無奈地挪揄,“堂堂南宮墨,沒想到求婚這麼寒酸呐……”
“雖然我也不需要什麼昂貴的聘禮,但是……”她是挪揄上了癮,蔥白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戳著他,“但是你也不能嘴上說說,讓我隨隨便便就嫁給你吧?”
他不由微笑,下一秒突然環住她的腰,摟上她仰躺下來。
“啊!”舒沐晚驚呼,身體已被他帶了過去……變成趴在他胸膛上的姿勢。
“我有更珍貴的聘禮。”他親了親她的紅唇,“一個兒子,加一個我。”
“這個不算!”舒沐晚忍不住在他的胸膛捶了一下,忿忿地脫口而出,“兒子本來就是我的!你也……”說到一半,她的小臉驟然一紅,再也說不下去。
差點就……
她羞得埋在他胸口,感覺到他的胸腔在顫,然後聽到他終於憋不住笑出聲來……
“對!”他好笑地點頭,得寸進尺地補充完整了她的口誤,“我也本來就是你的!”
“南宮墨!!!”……
漫漫長夜,有和諧的地方,當然也有不和諧的角落——
***
“f.u.c.k!”酒店的奢華套間裏,陡然爆發出坦斯塔夫的一聲怒喝,他瘋狂地將茶幾上的一隻酒瓶砸在牆上,然後憤怒地指著田甜,“你說有南宮墨精神分裂的證據呢?拿出來!我要公開!”
他今天差點就被南宮墨殺了!
而且他在那個男人麵前害怕得差點發抖,差點就跪地求饒……他的臉都丟盡了!他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麼大的屈辱!
“你今天居然沒能解決掉他,破壞了所有的計劃!”田甜也是一臉怒氣,焦慮地在房間內踱來踱去,“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他會記仇殺了我的!”
她清晰地記得:南宮墨是何等的殘忍冷漠。
“所以我要公開他的精神病!我要讓他身敗名裂!”坦斯塔夫氣憤地叫囂出來,急得想要拍桌子,“毀了他我就回歐洲去了!這什麼鳥地方,每一件事順心的!”
田甜自然不肯:這個時候公開,不是引火燒身麼?
她還沒有明著和南宮墨對抗的勇氣!
“不行。”對於坦斯塔夫的提議,她一口拒絕,思忖了兩秒,終於做出了另一個決定,“我要先公開舒沐晚的醜聞!先把她毀了,隻要把她毀了……”
到時候能不能再打擊南宮墨都好!!
她從一開始,最想要的就是舒沐晚去死!
幸好,天助她也:她偷到的那本日記,看起來毫無用處的舊日記本,卻成了扳倒舒沐晚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