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二郎與輕恬姑娘婚事乃陷阱。”紙條上就這淩亂倉促的一行話。
略一審視,南宮東城滿意而笑:“諜鷹呢?”
“已經放了。”
“能追上嗎?”
“大人盡管放心,新馴的風隼無論耐力速度還是視野,都正勝諜鷹一籌,您就隻管等好消息吧!”
“希望如此吧。”南宮東城並未得意忘形,“養軍千日,用在一時。掐指算來,為了對付幽燕的諜鷹情報網,我們的風隼,準備了也足足超過千日了,希望……是旗開得勝,馬到成功吧!”
“大人您太謹慎了。為了對付那幫陰人,我們已經隱忍策劃了足足七年,一旦發動,便是山崩海嘯,摧枯拉朽,必會讓那些人無從抵擋,一網被擒!”站著說的恭謹。
南宮東城聽的舒服:“又拍馬屁!”
笑聲搖曳紅燭,震顫窗紙,充斥了密室。
保州城,南郊。
略帶坡度的山之南麓,是一片茂盛翠綠的森林。
保州城早先立寨是在山頭,後來建城也是在山半坡,這山底下由於地勢,常發洪水,故而既不種莊稼,也不無甚房屋,相對荒涼。
森林一個隱蔽的角落,天真無牙的小丫頭拿繩栓著一串蘆花雞,對三隻顱磕大皺眉頭……
“大丫,二丫,小丫,是你們跟我說的,不想每天吃那些死物,想吃點新鮮的,現在新鮮的在你們麵前,你們怎麼不吃啊?”一邊這般說著,小丫頭一邊抖抖手裏頭的草繩。
草繩編的很是細致,牢牢的扣死了蘆花雞們的雞爪,她這一抖動,頓時令蘆花雞大是受驚,亂撲通翅膀,抖落一地雞毛。
“你們看,都是活的呀,多新鮮!”
呆頭呆腦,圓圓滾滾的三隻顱磕,瞪著黑亮的眼睛看著蘆花雞們,左看看,右看看,還是搖頭。
也真虧小丫頭想的出,這顱磕鳥若不是體型大一些,若不是能口吐閃電,跟雞沒有十分像,也有九分……
小丫頭十分納悶:“那你們到底想吃什麼呢?”
相對發愁的小人兒與小雞兒並不曾注意,距離她們不遠處,枝葉掩映之間,一個隱隱約約的身影棲身在那裏,一臉意外。
“乾坤袋?雷鳥顱磕?驅屍宗五鬼圈?這小丫頭出去一趟到底有何奇遇,竟然弄了這麼多好東西在身上?”監視的人正納悶不已,陡然幾道電光閃過。
圓球型的閃電從仰著脖的三隻小雞口中發出,電光火石間飛向天空,飛向了……疾掠而過的一道飛影。
那飛影頗為神駿,應變迅速竟避過了第一下,可惜,等著它的還有第二下,第三下甚至是……第四下!
小丫頭拿著雷鳥兩隻嘴叩在手心,看著三隻顱磕歡天喜地撲騰著奔向已經被烤熟的大鳥,喜滋滋樂顛顛:“你們原來是想自己抓呀,早說嗎!”
“雷公嘴?!”暗中的身影已經不僅是驚訝而已了,根本就是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