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雙魚玉佩以後,我眼前的世界慢慢黑了下來,等完全黑暗後,遠方竟然出現了滿天的繁星,時而有幾顆流星劃過。然後,那片美麗的夜空又漸漸的遠去。一隻白鴿飛了過來,在我眼前翱翔徘徊,當它即將與我相撞時,我一把抓住了。它是那麼的柔軟,又是那麼的光滑,稍一走神,就從我的手中滑走了。
“肖遙?肖遙!”遠方傳來了路欣雨的聲音,我才發現那遠處的星空,竟然是路欣雨的眼睛。而我,卻又回到了那不知道夢了多少次的夢裏。
“肖遙,你在想什麼呢?”路欣雨一邊揉著自己修長而白皙的手一邊說。我才發現,原來那纖纖玉手就是那剛才飛來飛去的白鴿。“別愣著了,趕緊叫服務員過來點菜。”路欣雨說。
“看的你不好意思了?”我問。
路欣雨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哎呦!那我這眼神算不算性騷擾啊?你會上法院上告我嗎?”夢裏的我說。
“什麼?”路欣雨先是眉頭一皺,然後又笑了,她這一笑,就像白皙的鮮奶揚起了陣陣的漣漪,她又說:“去法院的路太遠,咱們還是私了吧。”
“您好,點菜嗎?”服務員來了,不知道她是不是看到了我們怪異的表現,直接打開了菜單,指著“愛你一萬年”這道菜友善的和我說,“推薦您點這道菜。您看可以嗎?”
“菜名這麼肉麻!算了吧!”我一邊搖頭揮手一邊說,“我們隻是普通朋友而已。”我看到路欣雨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幽怨,然後迅速變成了笑臉,她接過菜單,說:“別難為你了,還是讓我點吧。”
路欣雨隨便點了幾樣菜,就把菜單還給了服務員,然後笑著對我說:“真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
我心裏暗想,你不知道讓我點啊,幹嘛不讓我看菜單。但是還是微笑著說了句沒事。她又問,“那你喜歡吃什麼呢?”
猛地一問我還真說不出來,在沉思中,她又說:“不會是喜歡吃豆腐吧!我可不給你吃哦!”說完這句話,她鮮奶般的臉蛋又被微風吹拂起陣陣漣漪,與此同時,又傳來了銅鈴一般的笑聲。而我的臉卻幾乎要變成西紅柿,不,還是草莓更形象,因為我不能因為臉紅而無視那些歲月留下的彈坑——青春痘。
“我想喝點兒酒。”我想以喝酒為名掩飾我的羞紅的臉。
“你喝吧,我不喝。哎,不對,你是不是想引誘我喝酒,然後……”
“不是!不是!”
“原來你是個大色狼。好害怕呦!”路欣雨笑嘻嘻的裝著很害怕的樣子,把我逗笑了。
“您的涼菜。”服務員終於來了,再不換話題,草莓就要變紫薯了!
就這樣,我們一邊吃一邊聊,一直到飯店打烊我們才出門。兩人也沒什麼聊的了,路欣雨就唱起了歌:
“我想說其實你很好/你自己卻不知道/真心的對我好/不要求回報/愛一個人希望他過更好/打從心裏暖暖的/你比自己更重要”
她唱完後自己一個人嘻嘻的笑了起來。
“是專門給我唱的嗎?”我傻乎乎的問
路欣雨先是看著我愣了一下,又笑嘻嘻地說,“你自己想吧。”
這時候該過馬路了,我還的在認真想著剛才的問題,忘了看過往的車輛,路欣雨一把抓住我的袖口,把我拉了回來,然後一輛巨大的公交車從我麵前急速駛過。
“不要命啦!”路欣雨這才鬆了手,滿臉氣憤,過了一會兒她才移開視線,幽幽的笑著說,“英雄不知道算不算,美女肯定是的,這次可是美女救……救……救狗熊哦!”
“那狗熊是不是要以身相許啊?”我問。
“嗯,必須的!”我隻是開個玩笑,沒想到她居然這麼爽快就答應了,我正在暗暗自喜,她又說:“你以後就是我的奴隸,我讓你幹什麼你就要給我幹什麼。不聽話就罰你背著搓板跪單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