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之後,候繁就再也沒有見過有人將刀道圓潤到如此境界,如果當年遇見的那個太乙仙隻是一柄初開鋒芒,尚未飲血的寶刀,那現在將他一刀劈湍青年就是一柄斬殺無數魑魅魍髂絕世寶刀。
“朋友,你我同為仙王,沒必要為了一個螻蟻大動幹戈吧,若是逼急了本王,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候繁警惕的看著突然出現的白衣青年,半點不敢妄動,那幾近實質化的刀意,森森刺骨,讓候繁的神魂都一陣恍惚,他不敢大意,哪怕語氣有些服軟了,他也依舊不敢放鬆自己。
“哼,朋友?本王和你可不是朋友,像你這樣的垃圾,本王見一個殺一個,還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不然今日這時光海域就是你的埋骨之地!”白衣青年一臉冷冰,仿佛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切都與他無關。
“哈哈哈……好大的口氣,仙王竟敢如此大言不慚,哪怕候繁是本座手底下逃出的一條狗,也輪不到你一個螻蟻來教訓吧!”
就在此時,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化解了白衣青年的刀意,候繁頓時感覺到渾身一輕,隨即看到來人,又是滿臉煞白。
“異琿大人救我!”候繁不懼仙君,卻唯獨有一人令他生不出反抗之心,那人就是異琿仙君,一個實力強大,卻又心狠手辣的強者,而且修煉多種強大的上古秘術,隨便一種都不是他候繁可以抗衡的。
最主要的是,異琿仙君手底下有十數名仙王和兩名仙君強者為之甘願赴死賣命,每一個都不比他候繁弱。
候繁曾經被異琿仙君身上下過禁製,不得已才為異琿仙君賣命長達十數萬年,後來機緣巧合之下,候繁的禁製被破去了,從此候繁再也沒有回到過異琿仙君麾下了,也正因為這樣,候繁流浪虛空,居無定所,就是為了躲避異琿仙君。
可是候繁沒想到,這樣都被異琿仙君找到,當下隻能向異琿仙君求救了,候繁相信自己對於異琿仙君來,還有利用價值,哪怕受點懲罰,他也認了,可若是落在白衣青年手中,候繁相信自己絕對是死路一條。
“本君自然會救你,哪怕你隻是一條背叛本君的狗,要死也隻能死在本君的手上,豈能由外人來插手!”
異琿仙君眼睛微眯著,不屑的看著白衣青年,至於候繁,他看都沒看一眼。
“仙君,很好,完善刀道之後,還沒有來得及找人練手,既然你執意要找死,記住,殺你的人叫公孫修然!”
“什麼,他就是仙棠鄔的主人,釀造了靜心酒的魔刀公孫修然?”
“竟然連仙君都不懼,我聽公孫前輩的授業恩師乃是玄黃宗華宗主的父親,果然隻要是和華宗主有關係的人,都不能以境界來衡量!”
“竟然是魔刀,想不到我竟然有幸能見識到這等強者出手!”
白衣青年正是公孫修然,被稱作魔刀的公孫修然,從前的公孫修然隻是沉默寡言,自從甄仟在神戰場隕落之後,公孫修然就變得更加冷漠了,而且一改曾經的裝束,以白衣示人,就因為甄仟過喜歡看他穿白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