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真相(2 / 3)

人群又馬上一陣混亂,這時候,李家的九十歲的老太婆出來說了一句:

‘我來解。’

人群嘩然了一下,馬上發現是李阿婆,就都住口了,村長讓人把那知青鎖在一個空牛棚裏。就讓大家散了。

村裏陳家爺爺和李阿婆是最老的兩位了,於是次日,李阿婆就帶了幾個精裝青年,帶了很多東西進大山了。臨走時千萬囑咐不要有人跟進來,要是三天沒出來,第四天大家再進去找,於是村長就派了很多人把守山口。

具體的情況舅媽也就不知道了,後來知青的煞解了,嚇得魂不守舍的回去了,據說還是瘋了……但是李阿婆出來後很虛弱,沒熬過年關就被閻王點了去了。”

我接過阿輝的話,說:“也就是說,還有另外一種解煞的辦法不需要凶手本人!他們一定是去找了。現在我們又不知道他們去了哪了,胡子,阿剛手機都沒帶,怎麼辦?”

阿輝看了我一眼,說:“先別管這個了,慢慢找,明天先去阿林家慰問一下才是。”

我心想有道理,這樣說不定能找出更多的線索……

天亮後準備去阿林家,所以趕忙收拾收拾宿舍,抓緊時間睡了一會。可能是今晚太累了,剛躺上床就睡著了,還做了個荒謬的夢,夢見漳州師院已經改名閩南大學了,嗬嗬。第二天剛醒來起來,看了看時間,都已經10點多了,於是趕忙叫醒阿輝,收拾一下,帶了點換洗衣物等生活用品就去向輔導員請假。

輔導員已經知道阿林去世的事了,所以我們跟她說我和阿輝,胡子(幫胡子請個假)要去阿林家悼問的時候,很痛快就答應了。大家心情都很悲痛,臨走輔導員還給了101塊錢讓我轉交給阿林家人。

這死人送錢和活人大有不同。在很多風俗中,誰家要是死了人的,前去悼念的人是要送錢的。而且送的錢的金額不能是偶數,否則就是咒人家禍不單行的意思。早年我一個高中同學的爸爸去悼念就是送了200,結果人家找了他99。他爸心想,死人家的錢怎麼能要,不收那99就走了,那家人大怒,滿街追著他爸罵,當時這事還上了當地報紙的。

廢話不表,我和阿輝問好了阿林家地址,就上了長途客車,因為睡眠不足,就又昏昏地又睡去了,醒來已經是下午6點了。問了一下阿輝才知道,車還有兩個鍾頭才到。於是開始思考這些事來了,但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什麼,心裏還是惦記著早點親眼看到去世阿林,心裏才踏實。

坐著無聊,就看看窗外的景色,春天的下午還是天黑的早,此時外麵已經黑了一半了,估計再來個20分鍾天就全黑了。車走的山路,所以窗外除了山還是山,看著看著就又困了。

不知什麼時候,阿輝叫醒我,我才發現自己又睡著了,車已經到了阿林家所在的橫山村村口了。阿林的父親早早的就在那等我們了,見到我們也很激動,不斷地說:“謝謝你們來看阿林。”一把年紀了還給我們低頭道謝,弄得我很不好意思,我們也說了節哀順變之類的話。

雖然阿林家在山村,但是並不落後,這個村子每家幾乎都是3,4層樓的住宅,而且裝修的也不粗糙,我不禁暗暗感歎城市生活的無奈和壓力。到了阿林家,阿林的母親和妹妹把我們請進堂屋,端茶送水。阿林爹介紹了阿林的妹妹林曉玨(阿林叫林曉零)和大哥林曉兵。那林曉玨貌似和我們差不多大,一副機靈樣子,雖算不上驚豔,倒是有幾分樸素之美。林曉兵卻是很老實的典型“阿牛”樣,也不說話,隻顧在一邊抽煙。

我不知道怎麼開口問阿林的事,也就憋住了。大家閑聊了一會,阿林爹突然嚴肅地說:“說實話,我們家祖上也不是本地人,都是遷家來的,很多風俗和你們不一樣(對著阿輝說),所以先跟你們說下,要是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包涵。”我見阿林爹如此客氣,便不知道說什麼了,嘴裏隻能嘟噥著“哪裏哪裏”。

阿林爹繼續客氣道:“你們是第一批來看阿林的他朋友,按照規矩,得住滿“頭七”才方便離開,而且期間有些事需要你們幫下忙。學校那邊請假我會給你們老師講一下,延長一些的。不知二位……”

這種情況,哪好說不,況且就算回去也沒有地方找胡子。於是我們頷身表示阿林最後的事是我們做朋友的應該做的。

阿林媽舒心一笑,就說:“今晚太晚了,明天再看阿林吧。小玨帶你們去休息吧。”於是阿林的妹妹小玨,就帶我們來到三樓的一間收拾幹淨的客房,幫我們收拾安頓。走的時候說大哥就在我們隔壁,有什麼事可以叫他。我們再度道謝,她也道幾句客套就準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