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準備返回之時,內心突然感覺非常心涼,這種心涼之中更帶著一絲傷感,有種想哭的感覺,林軒不明白這是為何,急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有些難受的仰望天空,但卻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伴隨著陣陣心痛之感,這種感覺是從來都未曾有過的,林軒表情有些微張,站在雲朵上緊緊捂住自己的胸口,腦海中好像有很多片段齊齊閃爍,但卻渾然不知片段的來源。
心痛之感沒有伴隨過長的時間,當林軒臉色的麵容恢複往常時,第一感覺便是酒吧眾人肯定出事了,但是有僵羅在她們身邊,一般人物根本連身都近不了。
伴隨著疑惑,林軒決定快速回到酒吧之內,一探究竟,隨之便加快了速度。
伴隨這餘暉的陽光,天邊晚霞紅豔似火,相當耀眼,天空之中,林軒踏雲,猶如隱形的雲彩一般,在空中以閃電般的速度奪目而過。
跨過了道道雲層,林軒突然被一陣黑霧擋住了去處,黑霧由稀少變得越來越龐大,龐大到將林軒四周都渲染成一片黑色,沒有半點餘光照耀進來。
這架勢,林軒已經是習以為常,這姿勢林軒更加明白為何人,隻見林軒淡淡說道:“冥河老祖?”
一陣狂嘯之聲,伴隨這冥河那猶如洪鍾般的笑聲一過,四周的黑霧頓時凝聚在一塊,慢慢的焦距成一個人性。
是冥河老祖準確無誤,此刻的他依舊和上次一樣,手握阿鼻和元屠兩劍,一個舉行骷髏頭帶著,全身黑袍加身,身材碩大,猶如巨人。
林軒踏雲與冥河對持著,彼此打量著,林軒倒是顯得很輕鬆,絲毫不將冥河老祖放在眼裏,隻見他不屑罵道:“好一個冥河老祖,我本是想將事情全部解決完之後在去找你算賬,想不到你會自投羅網。”
冥河老祖那粗大的腿,以及黑袍之內的身材,漸漸閃速,呼聲大笑:“你可不要過於大意,此時是本王成為聖人的好日子,定然要在你身邊,要你見識下聖人之威,哈哈!”
“你瘋了。”林軒冷眼看著冥河,聽他的笑聲已經完全不像大能者,而像一個惡魔的吼聲,林軒淡淡回道:“聖人豈是你這種卑劣之流能夠擁有,瞧瞧你現在的德行,好歹也是一個準聖,為什麼無名一直未斷,戾氣還是如此之重,而且你體內似乎已經找不到善念,全部已經被邪惡之靈掩蓋了所有!”
“你不用激我,我冥河有今日,一切都是你們天道逼得,聖人之位,除了我冥河,還有誰比我更適合?在你們這些所謂的正義人物眼裏我是邪魔,如果你們是我,哼,恐怕比我更像邪魔,所以咱們半斤八兩,你說我無名未斷,那你呢?”
林軒歎氣,心想,這冥河老祖已經完全分不清似非曲直了,無奈說道:“我和你不同,我是凡人得到,超凡,修成金身,我是有人類最原始的本真,而你冥河乃盤古隕滅之時開辟的冥河血海孕育而生,所以我無名未斷屬於正常,而你便屬於不正常了。”
冥河隻是冷冷一哼,絲毫不將林軒的話放在心上。
林軒看著冥河,此刻並不覺得他可怕,而是覺得他非常可憐,繼而說道:“其實你冥河當初如果一心向道,好好修行,今日聖人之位定然非你莫屬,可你不肯聽從教誨,塗炭生靈還覺得是天道理虧於你,三界之中有此道理嗎?”
“住嘴!本王還輪不到你來教訓!”冥河老祖有些生氣,那碩大的身軀之下發出道道白起:“本王今日也不想與你逞口舌之爭,今日我冥河入聖在即,首先便要用你這解劫之人的鮮血來清洗三界的輪回!”
林軒自知這場大戰在所難免,或許這場大戰便是劫難的最後一戰,眼觀冥河,似乎修為並沒有上升,為何卻能有如此的自信,居然還敢攔截自己的去處。
林軒沉思片刻,依舊不明緣由,指向冥河問道:“冥河老祖,如果你肯重新改過,以後回歸血海,不再入世,好好修行的話,我答應你,定然不會為難你,而且也可以更早將劫難解決掉,還三界六道一個太平3000年,如何?”
轟!
冥河老祖聽完,冷哼一笑,那碩大的身軀拿著阿鼻元屠兩劍便朝著林軒砍去。
強光閃爍,直逼林軒而來,林軒奮力挑起身,試圖躲避,心想看來用言語是不可能感化這冥河老祖,看來也隻有將其隕滅才能為劫難解脫,為三界六道解脫。
啊!
林軒盤膝坐著,釋放體內的鴻蒙紫氣和造化令牌的神力,一道無色彩光形成一道圓形將自己牢牢包裹,這便是三界六道都習慣性的保護傘,氣團。
氣團護住林軒,在加上他的修為,冥河老祖發出的道道劍光還沒有打在氣團上,便已經消失,林軒緩緩起身,手握無極聖劍朝著冥河老祖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