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被文殊菩薩這句話逗笑了,文殊菩薩聰慧之心人界皆知,剛才的話無非是想讓林軒收回鴻蒙紫氣,和他來一次公平的對決。
文殊菩薩的算盤雖然打的好,但林軒也不笨,論單幹,他怎麼可能是文殊的對手,更何況自己勝利在望,豈會因為這些話所動搖自己的心智,再者是文殊不恥在先,也怪不得別人。
隻見林軒抬頭一笑:“文殊菩薩原來是一位既有幽默細胞的菩薩,也是一副惺惺作態的惡心麵容,我知道你此刻在想什麼,但我也可以很直接的告訴你,絕對不可能,做什麼事,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買單,凡人如此,仙界也是如此,你們佛教也是如此。”
“你…好你個小娃娃,居然如此口齒伶俐!”文殊菩薩被羞辱的氣急敗壞,在佛團之內一直用那眼睛瞪著林軒,恨不得吃掉他一樣。
林軒雙手擊在佛團上,四周遍布了五色彩光,全部圍繞在佛團周圍,而佛團呈現一個圓形,不時震出道道金光,佛團內則是文殊菩薩,一直雙手合十,兩人一直保持著這個架勢。
“這一次的劫難,你知道你們佛教為什麼沒有希望得到聖位成為聖人嗎?”林軒說完之間,也不時看著那佛團,以及周圍的彩光,心理很清楚,過不了多長時間佛團定然會被鴻蒙紫氣所散發的五彩祥光擊破。
“為什麼?”文殊菩薩一聽聖位,似乎被勾起了興趣,如果是別人,他未必會聽,但說這話的是林軒,是這次的解劫人,他說的話必然尤其道理。
“聖位隻不過是劫難凸顯的一部分,是一個虛無的東西,但成為聖人必將要在這次劫難中形成,成就聖人的方式有三種,縱觀天庭,沒有一位能夠成就聖人不滅之軀,而你們佛教除了如來佛祖之外,也再無一人,合道成聖根本不可能,唯有斬三屍。。但像你們這些諸佛神仙一個個為了自身的目的不擇手段,想斬去三屍,談何容易,你們如今跟凡人有何區別,為了自己,而不顧三界安危,你們可知道多少凡人都會在最後有所覺悟,但卻要繼續輪回,而你們這些隕滅之後隻要修行依舊得升,公道在哪裏?”
林軒說這話也並非空懸來風,一直以來林軒都將自己看作一個凡人,盡管自己以及練成金身並且已經超凡,但他和那些高高在上的諸佛神仙不同,他是實實在在的接觸著那些凡人,雖然凡人被七情六欲控製迷失自己,雖然可悲但也可憐,而這些諸佛神仙們,為了完成自己的目的,顯得更加可怕,所以,在林軒心中,凡人的貪婪不可怕,可怕的是神仙們的貪婪,應該造成的影響真的無法估量。
“公道?”文殊不禁一聲冷哼:“公道在天道掌控之中,聖人對三界的誘惑有多大,不必本座說,你也清楚,聖人之下皆為螻蟻,難道你沒聽過嗎,就算你修行萬載得起不滅之體,哪怕是準聖,依然逃不過因果的循環,而且碰見聖人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你說可悲不可悲?”
林軒悲哀這文殊到如今還不懂,哀歎一聲,回道:“一點都不可悲,可悲的是你們欲望太強,盲從心理過剩,其實你們隻需要好好領悟天道的奧秘,不去觸碰因果,我相信總有一日你們會悟出無上之道,到時候切合自身,定然能夠斬其三屍,飛升成聖,但你們卻把成聖當成了自己權利的象征,你們可知一切東西皆有靈性,有靈性就有因果的循環,你們內心每一道灰暗之心,都會伴隨著因果常伴你們左右,最後讓你們內心的善念逐漸被邪惡統治,那個時候你們離因果循環之時便已經不遠矣。”
文殊菩薩似乎被林軒的這些話激化了內心,隻見他在佛團中眼睛不時微微顫抖:“不是,這是你們強詞奪理,佛家聖人接引佛祖已經神遊三界,而另外一位準提道人卻不知道如今在哪,我們佛家在這一次必然要為如來佛祖助其成聖,不然我們佛家的大難便會接踵而來,而你所說的,簡直一派胡言。”
“可憐你們大禍臨頭皆以及不肯承認自己的過錯,真是悲哉!”林軒身體又是一震,彩光越來越融重。
而文殊看出林軒表情上托出的果斷,自知此時必然是大難,也隻能默默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心靜下來。
“文殊菩薩,隻要你告訴晚輩我姐姐和另外兩個朋友是不是在雷音寺,以及你為什麼要偷聽我們談話,隻要您說,我立馬放了你。”林軒知道破掉佛團已經慢慢接近了,但這文殊也像一副硬骨氣,絲毫沒有妥協之餘,危機關頭依然抱著一絲希望,希望文殊菩薩能夠說出事情的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