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兒,等我,生生世世,至死不渝。”項淩天深吻著上官馨的額頭,緩緩將她放在地上,此刻的項淩天眼光變得極為冷淡,朝著前邊的幾名士兵冷眼一瞪,那幾名士兵莫名的害怕,不時朝著後邊移動著。
“啊!”項淩天突然仰天長吼。
回音絮絮,不少馬都猶如受驚一般,紛紛蹬腿後退。
“項淩天,你果然是個不擇不饒的英雄,我馮江佩服你,論攻城,論調兵遣將,你可謂是無人能及,但是論攻心,嘿,你還很愣,明白嗎?”坐在馬背上的馮江顯得很得意,似乎馬上就要鏟除項淩天,一方麵可以立功,一方麵還可以鏟除掉了一個政治敵人。
項淩天聽完,顯得很平靜,此刻微風輕吹,項淩天身後的紅色披風更是隨風飄動:“我項淩天二十歲調兵遣將,立功無數,將外族侵略者一一趕出國土之內,那時,陛下忌諱我功高震主,我得知,雖已相讓,才能保其平安,二十五歲成為鎮西將軍,雄霸一方,令外族皆聞風喪膽,更開創了開朝以來最少年的將軍,可惜陛下收你們這幫逆臣的擺弄,整日不理朝綱,導致社稷堪虞,而如今,又是你馮江挑唆陛下強行將我心愛之人奪去!”
項淩天說完,朝著天空諷刺大笑起來“哈哈哈,今日,是天要亡我,千載前我祖上曾經在烏江自刎,如今,我也一樣,但馮江你記住,我項淩天並非怕你,也不是輸給你,而是這個天也遺棄了我。眼下你帶的兵,應該很多都是曾經跟在我麾下行軍打戰,我不忍殺他們,但是你們卻步步緊逼,如今此處屍橫遍野,你們也不要怨我。”
噗!
項淩天說完便抽出寒光劍,直接挑起朝著前方一揮。
瞬間三個人的腦袋飛入空中,緩緩掉下。
這一下,讓遠在百米之外的馮江內心一陣,暗自佩服起來,但這隻是一瞬間,馮江隨即用手一指:“全部給我殺!”
衝!
“轟!”
噗!
刀光劍影,英雄豪情,數百將士將項淩天團團圍住,但項淩天似乎絲毫不懼,手中的寒光劍早已被鮮血染紅。
一具具屍體不間斷的倒下,項淩天身旁以及堆積了不下五十個屍體,項淩天站在屍體上,朝著天空又是一陣長吼,似乎在抗議,似乎在釋放。
接著又是好幾百士兵上前,絲毫不懼死亡,刀,劍,長矛同時向項淩天砍來。
項淩天來了一個後空翻,當快要著地之時,用腳一踩,朝著前方將士砍去,一具具屍體又隨之倒地。
而此刻出現在項淩天身旁的全部都是屍體,屍體流出來的血都快要將這片土地染紅,而這項淩天似乎也不覺得累,而且還是越打越猛,臉上也是沾滿了將士們的鮮血。
而騎在馬背上的馮江看著一幕幕,對著旁邊一名騎馬將士說道:“這項淩天果然是一代英豪啊,隻可惜,英雄皆氣短。”
“將軍,項淩天不可稱為英雄,隻能稱之為梟雄!”那人連忙反駁。
“哦!”馮江來了點興趣,樂嗬問道:“你且說說看,為何項淩天則是梟雄呢?”
“古有西楚霸王項羽和劉邦,也有魏武王曹操和司馬懿,但後者皆為英雄,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他們所謂勇者無敵,但卻不懂時勢和局勢,所以隻能一時威風,皆笑不到最後,唯有笑到最後的人,才是真正的英雄。”
馮江臉上露出了笑容,似乎對這個總結相當認同,連連打趣道:“穆旭,你就是本將軍肚子裏的蛔蟲,知道被將軍的真實想法,真是不錯。”馮江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著還在廝殺的項淩天,對著這名叫穆旭的將士笑道:“你且看,項淩天不愧為西楚霸王項羽的後代,果然是勇者無比,看他四周的屍體都快好幾百了,似乎還有足夠的體力,真是不容小視啊,此人不除,哼,我們的計劃將會永久的不能實施,今日隻要他一死,那麼,嗬嗬…”
兩人陰險對視一笑,這名叫穆旭的將士麵相也頗為俊秀,怎麼看都不像一副奸詐小人麵孔,所以說知人知麵不知心。
林軒似乎還沉寂在剛才那一幕幕中沒有反映過來,此刻看著中間,項淩天依舊頑強抵抗著,不斷有士兵倒下,不斷有鮮血濺出,不斷有狼嚎之聲,而眼下,林軒最關心的幾個問題都已經逐漸解開,隻剩下最後一個疑問還沒有解開,那便是自己的前世項淩天待會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
想到這裏,林軒抬起頭看著那馬背上的馮江(也就是林軒這一世的馮福),暗地裏咒罵著卑鄙的小人,林軒此刻也似乎想起了什麼,在這一世中,林軒見到的馮福依舊是一副陰險奸詐的麵容,而且說話有些男不男女不女,而且還有修為,如此說來,這馮福很可能沒有死,一直存於世,那麼救他的會是誰呢,林軒突然想到了一個,那便是冥河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