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福用手按著胳膊,扭動了一下,在房間內不時走動著,片刻後,款款說道:“有些事情注定是劫難,避無可避,正如當初我主人便能料到你以後必將成就大事業,而且有兩個女兒,其中一個女兒必有用處,所以我才會在橋上假意和你撞麵,造就了今天的一切。”
片刻記憶在楊仁義腦海中不停想起,從第一次和馮福見麵,兩人一貧如洗的青年,在價值觀和人生觀,浮躁,衝動中慢慢融合,後來馮福幫助楊仁義平定青雲,讓楊仁義的事業更上一步,可謂是患難相交,想到這裏,楊仁義眼眶紅潤,諷刺的大笑起來。
馮福見楊仁義這等模樣,顯得很淡定,小步向前走著,慢慢蹲下身,看著楊仁義,呼呼笑道:“你放心,我們這麼多年兄弟了,我不會讓你死的,更加不會讓你受苦的,隻不過讓你宜居到此,你放心,敏兒我也是看著她長大的,我也算她父親了,她的婚事,我一定會辦的妥妥當當,不過到時候你這個父親可得給我裝好樣子哦。”
“你妄想!”倒在地上的楊仁義噴口吐沫在馮福臉上,大聲罵道:“敏兒的婚禮我絕對不會同意,你也別癡人說夢了,隻要我不去,她們這個婚禮就不算!”
“這可由不得你。”馮福陰冷一笑,朝著楊仁義的胸口便是一掌。
“噗…”
楊仁義鮮血並出,表情異常難受。
而馮福的手冒著光,一直按在楊仁義的胸口,臉上還不時露出那陰邪一笑。
良久過後,楊仁義慢慢躺倒在地上。
而馮福收掌,站起身看著楊仁義,開心一笑,悠悠然然走到椅子上坐下,等待著楊仁義的再次醒來。
房內牆壁上掛著的鍾表聲音‘噠噠噠’的想著,時間也一秒秒的過去。
良久後,楊仁義終於再次睜開了雙眼,隻不過這次明顯感覺不一樣,不停的吸著鼻子,手也感覺不聽使喚。
“馮福,你到底給我做了啥?”楊仁義斜著腦袋,還不時抖動。
馮福坐在椅子上,看著臉色蒼白的楊仁義,呼呼笑了起來:“挺好的,這個樣子讓別人看見定能覺得你像一個鬼。”
“我…我為什麼感覺身體有很多蟲子在趴一樣,好難受。”楊仁義說話語氣斷斷續續,給人一種可怕的感覺。
“不要驚慌,我隻是給你施展了一些小法術而已,隻要你聽話,我一定會保證你過的好,睡的好,吃得好。”馮福說完,臉色頓時一沉,語氣也提高了一調:“如果你不聽話,哼,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現在才剛起一點效果,後續還有更厲害的!”
“你…你好毒!”楊仁義拖著無力的身軀朝著馮福身旁抓去。
很遺憾,楊仁義還沒走到馮福麵前便以摔倒,不停在地上抽搐,臉色顯得非常蒼白,青筋直暴,模樣相當恐怖。
馮福翹著二郎腿,翹著蘭花指,依舊用那副男女不分的語調說道:“怎麼了,難受了?楊仁義啊楊仁義,凡人怎麼能夠和我們鬥,看在這麼多年的情分上,我不忍殺你,更加給你指了一條明路,你怎麼就不懂感恩呢?難道和我作對就這麼愉快嗎?難道這小命就真的這麼不值錢嗎?”
倒在地上的楊仁義說不出來話,眼睛仇視的盯著馮福,嘴角不停惆悵,身體瑟瑟發抖。
馮福見此,站起身,走到他旁邊,低頭看著無比難受的楊仁義:“哎,就算你不為你自己考慮,你也得為你兩個女兒考慮吧,她們還年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如果你依舊是這副嘴臉,要是惹的我不高興,我可不敢保證她們會不會受虐哦。”
楊仁義用手指著馮福,像是在咒罵,又像是想說什麼。
馮福見此,用手一指。
片刻過後,楊仁義氣色恢複不少,長舒著粗氣。
“好些了吧?哼!”馮福嘲諷說道。
楊仁義緩過神,用手指著馮福:“如果你敢對我女兒怎樣,我絕對不會配合你們!”
“很好,很好!”馮福笑著拍著手:“隻要你肯合作,我們一定會對令千金格外疼愛!”
“要我怎麼做?”楊仁義此刻是無奈加害怕,滿臉的憤怒強忍著。
馮福笑著,小步走到楊仁義身旁,俯在他耳旁悄悄說了會。
“懂了吧。”馮福看了眼楊仁義,朝著房間門旁走去:“你先休息吧,到時候我會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