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敏兒起床之時,隻穿著一條白色小內內站在鏡子旁梳妝打扮,林軒困倦的睜開雙眼,楠楠一笑:“這麼早就勾引我犯罪!”
楊敏兒梳理著頭發,抱怨回道:“別貧嘴,我說林軒,當初看你就像一個斯文教授一樣,而且特別富有魅力,想不到你思想這麼齷齪,而且…好色!嘻嘻!”
林軒躺在床上,看著楊敏兒纖細的腰間,修長的烏黑頭發,外加鏡子內漂亮的五官,尤其那有小花紋的白色內內以及那白色胸罩,宛如一名氣質高貴的仙女在河旁洗澡嬉戲一樣,這對男人可是犯罪的誘惑,林軒發呆看著,幽幽一笑。
“起來咯!”林軒坐在床上伸了一個懶腰,朝著床下看去,臉色頓時羞紅:“喂,敏兒,你瞧床下都是衛生紙,你得收拾一下!”
楊敏兒梳著頭發,斜著腦袋朝地下一看,也驚了一下:“你收拾吧!”說完向林軒拋了一個媚眼:“我知道老公是非常懂得疼愛老婆的,我老公也是全天下最好的…”
“得了,得嘞,我的姑奶奶,我收拾還不行嗎?用得著這樣說嗎?何況,我本來就是全天下最好的老公!”林軒沒好氣了瞅了一眼楊敏兒。
楊敏兒咯咯直笑,跑了過來,朝著林軒臉蛋輕輕一吻,摸著他的脖子:“懶豬,起床打掃衛生咯,我先出去啦”
楊敏兒換上衣服,搖頭一甩那烏黑的頭發,作出一個飛吻姿勢,扭著屁股便朝著客廳走去。
林軒假意黑著臉,實則一臉幸福感油然而生,癱坐在床上的他此刻腦海中出現了諸多唯美的畫麵,比如和楊敏兒兩人像古代俠客一樣,浪跡天涯,找一片芳草清幽,環山抱海的地方就這樣永遠浪漫下去。
站在床上,吹著口哨,穿上新買的休閑服裝,‘嘭’的一下跳下床,將地上昨日戰績遺留下來的衛生紙緩慢拾起放入垃圾袋。
“各位早!”林軒很精神,朝著客廳內的幾人打著招呼,立秋早晨的太陽光照耀在客廳內,讓人心情大好。
“林兄弟,起來了,昨晚睡得好嗎?”王魁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臉暗笑的問道。
楊敏兒則羞澀轉過身,沒回應,林軒摸了摸腦袋:“還行,還行!”
“過來坐!也不知道是誰又在造謠,誰什麼預言。哎,這人怎麼都愛湊熱鬧,真是無風不起浪。”王魁雙目盯著報紙,悠悠說著。
“預言?”林軒來了興趣,走到沙發旁依靠在王魁身旁:“給我看看。”
“那…”王魁朝著報紙那大版麵一指:“就是這個老頭,都死了不少年了,他的所謂預言又被人翻了出來。”
“馬斯丁?”林軒看著報紙版麵的這個老頭頭像:“好熟悉的名字!”
“能不熟悉嗎?”王魁將報紙放在茶幾上,向後一仰:“這馬斯丁可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四次預言都準確無比,第一次拿破侖,第二次世界大戰,然後蘇聯解體,這一次據說是他生前最後的一次預言。”
“預言的什麼?”林軒好奇問道。
“他這個預言沒有明確說明預言到底是啥,根據有些專家說,這一年不會太平,馬斯丁是法國曆史上最有名的預言家,現在很多機構都特意將馬斯丁生前的一些著作買回來研究,而他這一次的預言,隻有幾個字!”王魁漫無經心的回答著,他似乎不太相信這些預言,畢竟所謂的預言都是在媒體的炒作下越炒越熱。
“幾個字?什麼字?”林軒的好奇心被勾起,目不轉睛的看著王魁問著。
王魁呼呼一笑:“天降大災星,戰神橫行在前後,破萬難,立重勳。就這幾個破字,你覺得可能嗎?”
林軒思考著這幾個字,沒回答王魁的疑問,獨自將報紙拿起,走到陽台旁,仔細看著。
報紙上,詳細記載了法國預言家馬斯丁生前紀實,以及他的前三次預言,皆準確無誤,而他最後一次預言則是今年,報紙用了足足一個大版麵進行大幅度報道,下麵的一些神學家用我國的推背圖進行推理,得出的結果和馬斯丁的這次預言一樣,皆認為今年是不詳的一年。
看著報紙上那些專家的點評以及推理,似乎今年的確猶如馬斯丁預言的一樣,從年初到現在的立秋時節,基本上全世界各地方都不同程度發生了一些科學解不開的謎底,而真正這些謎底的誕生,讓更多盲從的普通人相信這所謂的大災難年,這次災難有多大,報紙上沒有明確的給予說明,隻是簡單說了嚴重可能毀滅十幾個國家,人口減半,各種自然災害會不停息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