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信道士這時候轉過身一臉自豪地說道:“瞅瞅,都瞅瞅,俺們這嘎達是不是老氣派了?”
本來我和床墊還一臉震驚地盯著眼前的一切,卻被至信的這一嗓子打破了整體和諧的氣氛,讓這莊重肅穆的場合平白多了一份喜劇與暴發戶的雙料氣息。
曹東籬趕忙上前拉了拉還要繼續嚷嚷地二師兄,接著回頭衝我們尷尬地笑了笑。
“蜀山,蜀山,不是應該在山上嗎?”床墊好奇地問著,同時這也是我進入蜀山以來心中的疑問。
顯然曹東籬早就料到我們會有此一問,他隻是非常地隨意一伸手,指向了我們身後的位置,我和床墊同時轉身,得以目睹有生以來最讓我們震驚的壯觀景色。
因為突然進入這麼廣闊的空間我和床墊一時都無法適應,所以我們都沒注意身後究竟是什麼樣子,但當我們轉身看去,眼見一條寬闊陡峭的石階由極遠處蜿蜒而上,最終接入廣場的一端,石階更多的部分則隱藏在一片雲朵之中,而石階並不是於高山處開鑿,隻是憑空出現在那裏,石階兩側全部都是立陡的懸崖。我甚至在想,這蜀山所處的位置是否就是一處懸空的陸地,不然我實在無法想象他是如何修建成這個模樣的。
同時我也深刻意識到,蜀山一說,絕對名不虛傳,光是這番景色就足以說明蜀山的超然地位了。
我和床墊被眼前的景象震撼的久久不能言語,曹東籬輕輕捅了我和床墊各一下,將我們神遊天外的思緒拉回了現實中來。
“小夏,你跟我和二師兄走,床墊拜托你呆在車裏不要出來,順便照看著點舒荷,畢竟蜀山是道家宗派,女眷不適合入內的。”曹東籬略帶歉意地對我床墊說道,而至信道士則在旁邊附和地點了點頭。
床墊其實也很想進去看個究竟,畢竟向蜀山這樣大部分人可能窮極一生都不知曉的道家聖地,能進去一窺究竟簡直就是天大的機緣了,更別提有可能見到蜀山的掌教之人了。不過聽了曹東籬的話後,她還是很懂事地點了點頭,走到了車旁邊,不過她也沒有上車,而是四處張望觀賞大殿前的景色。
我則隨著曹東籬和至信道士向著前方建築物的方向走去,不過待我走進了我才注意到緊閉的大門旁還有一扇半掩的小門,之前站得遠了還真是沒看到。看著曹東籬和至信向小門的方向走去,我估計這蜀山的山門肯定不可能因為我的到來而輕易敞開,於是便也跟著兩人一起向小門走去。
小門不大,隻有一人多高,至信道士當先一步拉開掩著的門扉走了進去,我和曹東籬緊隨其後。
剛進了門內,我發現我們似乎並沒有進入正殿之中,而是進了一個側邊的內室,隻見這時至信道士正在飛快地脫著道袍,曹東籬也在一旁脫著身上的衣服。看見這陣勢我心中一驚,難不成這兩個蜀山弟子還有龍陽之好,想把我給就地正法了,想到這裏我不免向門口的位置移動了幾步。
曹東籬似乎是看見了我的舉動,衝我扔來一身純白色的道袍,嘴裏則說道:“快換上,要入蜀山山門,必須換上蜀山道服,你看我二師兄這麼不著四六的人都麻利地換呢。”
我看著此時已經穿上蜀山白色道袍,一臉認真整理衣服的至信道士,心想這蜀山的破規矩還真是不少,不過沒辦法,入鄉隨俗吧,誰讓我是來求人家幫忙的呢?
畢竟,舒荷可不可以醒來,應聲可不可以回來,都靠這次了。
當下我也不再多想,脫下身上的衣服,匆忙換上了蜀山的白色道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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