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四十七章(2 / 2)

司馬曆讚許的點頭,一點不意外的說到”我就猜到你這個孩子可以猜到,鳶兒,你真是秀外慧中呢。”

有一些撒嬌的拉著司馬曆的手臂,嬌嗔的到”猜不算數,司馬爸爸繼續說嘛!”

司馬昱一言不說的拿過來一杯,同時麵色變得非常沉重。

於曉鳶詫異的瞧著他,順便的拉住了他,問司馬昱說”這些事情,你也不清楚是不是?”

司馬昱也不答話,又回去坐在沙發上,愣愣的看著地板,就像那裏有著世界上 最好看的藝術品。

司馬曆幫他回答說”昱兒隻清楚一點,從來沒有這樣仔細的和他說過來龍去脈。”

於曉鳶兩隻手端著杯子,手掌貪婪的攝取著茶杯的溫度,她難過的望著司馬昱,也不清楚自己要同情司馬昱什麼。

窗外安靜如水,時間已經很晚了,一切的躁動也在涼夜裏沒有了打鬧的力氣,好像非常疲勞之後軟趴趴的身體一樣,毫無顧忌的趴在地上,逐漸融化,融入了黑暗又很髒的灰塵裏。

司馬曆也內疚的看了一下司馬昱,沉默了很長時間才又繼續說”清朝成立的剛開始,滿人不願意放過大明的殘餘勢力,尤其是對胡家和趙家查的非常 緊,我們無可奈何地,改名換姓,一起搬入了深山叢林,一住就是二百多年。”

“再後來,清朝漸漸衰落,他們已經忘記過問這些陳年往事了,胡、趙兩家商量著走出深山,去過尋常人一樣的生活,所以,一家拿匕首,一家保護鼎,分別出去了幽居的地方,趙家改性為司馬,取日司大明之戰馬的意思,希望著還可以帥騎兵而回。為了找到朱氏皇室的後人,司馬家族到處尋找消息到後來利用取得的信息謀生,再然後,就成了今天這個樣子。”司馬曆簡短的說完了故事,那張硬氣的麵上有道不明的悲傷。

文於曉鳶很輕的問到”你們一直全部這般一樣沒有找見朱家的人是不是?”

司馬曆慢慢的點了點頭,麵上說不出的疲憊,好像心全部這般一樣沒有了跳躍的動力,他呢喃的說到”如今,就是找見,又有能幹什麼呢?”

“從前反清,不讓滿人番子欺負漢人,但現在,又去什麼地方反清?”司馬曆苦笑著到”但祖訓,也不能棄之與不顧,實在是兩難呀!如果真的是故事該好,但它們,的的確確是事實!”

於曉鳶想勸解他,但又不清楚從什麼地方勸起,該怎麼辦,他們兩家人在那麼多年裏全部這般一樣沒又想清楚,又怎麼是她一個外人幾句話可以解決的,於曉鳶沉思了一會兒又繼續問道說”那麼胡家的人呢?胡家改姓了什麼?現在又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