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都說什麼呢?”嶽偉國上來就被父親責罵了一頓,極為不舒坦。
“說什麼,你自己看新聞。”嶽老說著便氣憤的掛斷了電話。
嶽偉國聽著電話傳來嘟嘟聲,無奈的搖搖頭,看向自己的秘書:“今天有什麼重大的新聞嗎?”
秘書當即理解為國家性質的新聞,於是搖頭:“沒有。”
“小新聞呢?”嶽偉國皺眉問道。
“哦,東街警局出現了毆打犯罪嫌疑人的事情,被公開音頻放到了網上。”秘書這才想起這件事也不小。
“東街警局?”嶽偉國突然想起了什麼:“拿過來,我看看。”
果然是那個小子,看來還真是被冤枉的。
“我得回去一趟,有什麼事你看著處理一下,下午回來我會依次辦。”說著嶽偉國便回嶽老那了。
父親讓回去,不得不回啊。
畢竟有些事情得當父親麵說清楚,那小子昨日可是獅子大開口向自己要了二十萬的,就衝著這一點,嶽偉國不幫他,也沒什麼可說的。
嶽偉國剛到家,就看到了父親那張陰沉的臉。
“爸,您別生氣了,為外人犯不上。”嶽偉國快步的走了過去,安撫到。
“外人?你知不知道那小子救了你老子兩次?你昨天不是答應要幫他一把嗎?怎麼今天就忘了!”
嶽老不滿的怒喝到,嶽傾城也是在一旁眨巴著眼睛,對父親的行為頗為不滿。
“爸,那小子要了我二十萬,咱們和他就算是兩清了,我沒必要再幫他了。”嶽偉國將公文包放下,也是頗為懊惱的說道。
“什麼?”嶽老不相信的看了過去。
“哦!那二十萬支票是你給秦昊的!”嶽傾城突然站了起來,一臉‘原來如此’的神情。
“你怎麼知道?”嶽偉國蹙眉看著女兒,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的,難道那小子還告訴她了。
“這還多虧馮媽,今天她倒垃圾桶的時候,發現有張紙單,怕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便打開看了看,見是支票,於是便和我說了,我還納悶呢,怎麼會無緣無故有張支票,那可是二十萬的。”
嶽傾城說著頗為氣憤的看向了爺爺:“爺爺,一定是我爸逼秦昊拿的,秦昊覺得受到了侮辱,便扔掉了。”
嶽傾城的腦子極為靈活,很快便猜到了昨天的事情。
“他竟然扔掉了!”嶽偉國也是驚訝不已。
“看你做的好事。”嶽老更加的氣憤了,嶽偉國也是被弄得極其尷尬:“我這就讓人去處理。”
說著嶽偉國便要打電話。
“昨天怎麼說的,今天就怎麼辦!”嶽老見嶽偉國不打算自己動手,於是怒喝了一聲。
嶽偉國無奈,隻好拿著公文包離開,直奔警局。
嶽傾城看著嶽偉國的背影,嘟了嘟嘴:“秦昊哥哥一定受了不少苦。”
嶽老也是心有愧疚起來。
這件事一爆發,趙局長那邊頓時焦頭爛額起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手下這麼蠢,還讓人給錄上音了啊。
“趙局長,怎麼辦啊?”那兩個警察也是急躁了起來,那音頻那麼真亮,恐怕他們兩在劫難逃啊。
趙局長看了兩人一眼:“為了息事寧人,現在你們隻能先回家待一段時間了。”
趙局長心裏已經起了拿他們倆當替罪羊的心思。
“待一段時間是多久啊?”戴眼鏡的男子好不容易大學畢業混了個警察當當,如果要是這個位子都不保的話,那可就真的生無可戀了。
“讓你回家呆著就呆著,哪來那麼多廢話。”趙局長心裏也是煩躁不已,語氣很不耐煩。
“趙局長,這件事情可是您吩咐我們辦的,您不能落井下石吧?”老警察哪裏看不出趙局長的心思,於是當即揭穿。
他們可是一根繩子上綁著的螞蚱,趙局長想要自保,想都別想。
“你們說什麼,我可聽不懂,小張,小劉!”趙局長說完,便眸子冷了下來,衝著外麵叫到。
被喚到名字的兩名男子急忙走了進來:“局長,什麼事?”
“他們倆涉嫌毆打嫌疑犯,先關進去呆幾天。”既然對方那麼不識好歹,那他隻能讓對方閉嘴了。
“趙局長,您這是什麼意思?”
“你搞我們!”
兩人都是驚呼不已。
趙局長看了小張一眼,小張和小劉會意上來便將那兩人給製服了。
“走!”
老警察年紀大了,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戴眼鏡的男子也比較文弱,更是沒有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