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利夫?”我大驚道。
“嘿嘿,你說呢?”果然是奧利夫,他那猥瑣的聲音永遠是那麼的特別,猥瑣。
“這個歡迎方式可是不那麼漂亮哦。”我看著周圍的那些衛兵道。
奧利夫使了一個眼神,那些衛兵就紛紛退下了,留下了我們三個,以及兩個站在門口的衛兵。
“這些年都跑去哪裏了?”奧利夫假裝生氣道。
我笑道:“倒是你,跟你的富婆老婆去哪裏了?”
這貨以前也是乞丐,但是唯一不同的是,他是被一個歲數比他大三倍的女人收養了,而那個女人也是一個寡婦企鵝。
“阿珍將所有的遺產給了我,就撒手人褱了。”奧利夫看起來很傷心,其實我知道,他心理麵樂開花了。
此時此刻,他們從房子裏走出來了五六個形態各異的女企鵝人,唯一的相同點就是肚子都特別的圓,沒有懷孕,但是看起來就是懷孕。
走進了奧利夫的家,我發現這裏的裝修遠遠比我老爹的房子豪華的多,但是這裏看起來很別扭,所以我沒多留意。
在奧利夫的家裏還有一個不速之客,他穿著一身黑色的盔甲,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死亡之氣,那盔甲顯得很邪惡,那表麵的紋理更像是惡魔臉上的皺紋。
不得不說鍛造這副盔甲的人技藝已經到了一種境界,是我們望塵莫及的存在。
“這位是?”我友好的問道。
奧利夫笑道:“這個是我的好友,黑星,是女王手下之一。”
我故意裝作也能驚訝的樣子看著他,而那人一眼看來,修為竟然也隱隱有地魔級別!
“你好,我是查理。”我伸出了手。
不過那人很不給麵子,他看都沒看我,便和奧利夫道:“奧利夫,那先這樣,改天再來拜訪。”說著背上披風一張,變成了一雙巨大的翅膀,飛走了。
“這個麵具男是誰哦?”我問奧利夫道。
奧利夫歎了一口氣:“魔都的治安官,黑星,他似乎查到了我那批商品了。”
“商品?”
“一些廢舊的金屬,被我做成華麗的盔甲銷售給附近的一些城市,那些盔甲我自認為很堅固,怎麼會一碰到刀槍劍棒就散了呢?”奧利夫顯得很無奈。
薛冷笑道:“原來是一黑商啊,不過你不應該銷售這些,為什麼不直接銷售武器呢?武器可是比盔甲利潤高,而且好製作啊。”
“武器被魔都官方壟斷了,哪還有我的一片天。”奧利夫抱怨道。
我們兩個都不再說話,在奧利夫家喝了一盞茶就回去了。
……
來到了自家府邸,發現已經有一桌豐盛的菜擺在了大桌子上。
樂弗蘭端著一碟菜:“看不出,姐姐們手藝這般好。”
薛冷偷偷的用手捏了一片五花肉,剛放進嘴巴裏,就被妹好等了一下:“先去洗手!”
薛冷不好意思的憨笑了一下,接著將我們這天經曆說了出來。
樂弗蘭似乎很感傷道:“查理,你知道不,咱老爹知道你很迷戀武力,本來在地窖有一套他特地給你買的盔甲,但是你一直不會來,我就在老爹下葬的時候也將它埋了進去。”
我頓時心若刀割,開始隱隱作痛。
薛冷吃了一口火雞肉,看著餐盤裏麵那隻還在動來動去的魚:“這魚能吃?”
我用筷子插進了那魚的眼珠子裏麵,那魚瞬間就不動了:“熔岩魚,小心燙嘴。”說著我將一口魚肉放進了嘴巴裏,呼呼了兩聲。
魚香配合著調料,讓我精神瞬間好了很多。
薛冷也學著將一口魚肉放入了嘴巴,但是很快就漲的滿臉通紅:“這是煤炭麼?”
“要先吹下,才能吃。”我繼續夾了一口,看著平時強勢的薛冷,現在連最平凡的魚都不能吃。
“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走?該不會一直在我這裏吃軟飯吧。”樂弗蘭給我夾了一個雞翅膀。
我吞了一口魚:“不會,我打算去這裏的角鬥場去看看。”
“那每天你去找黑星吧。”樂弗蘭喝了一杯酒道。
說實在的,樂弗蘭能喝酒我也是這個時候才發現,但是我離開那麼久還有什麼資格去說她呢,何況老爹最後一麵我都沒有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