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隻是鼠輩而已。”
這一道話音落下,那四人的臉色都有些變了,看向韓楓的目光中透著戲謔和嘲諷。
“鼠輩?”嶽寒空笑了起來,“你在說誰?”
“當然是在說門前嘰嘰喳喳的四個廢物。”韓楓的目光直接迎了上去,絲毫無懼。
嶽寒空的笑容一僵,旋即同情般地看向了韓楓,“或許,你並不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
其餘三人也都冷笑了起來,此子,定是無知,不知道眼前的四人,乃是鐵劍城萬眾矚目的天驕人物,如果知道,借他幾個膽,看他還敢不敢說。
“當然知道。嶽寒空、年逢、烈東、蕭孟,我說的可對?”韓楓淡笑著說道。
“原來你知道。”四人身上的冷意綻放而出,猶如風暴般肆虐而出,撲向了韓楓,此子,識得他們,是故意嘲諷。
若是這樣,便需要好好教訓一下,否則,豈不是讓別人小覷了他們?
隻見嶽寒空的腳步跨了出去,一股寒意直接降臨在韓楓身上,猶如冰窟般將他籠罩,然而韓楓的目光中卻透著一股鋒銳之意,猶如絕世利劍一般,將這股寒意斬開來。
“惱羞成怒,要直接動手了嗎?”韓楓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隨即身上魔威滾動,一縷縷恐怖的魔氣飄蕩而出,被他握在手中,仿佛要凝聚成一道恐怖的魔拳。
“我隻需兩根手指,便可以輕易將你碾死。”嶽寒空得意說道,他自然看得出來韓楓的修為,區區地元境一重,竟敢與他叫板?他身為地元境三重的天驕人物,即便是麵對天元境一重的強者,都能全身而退,一指,便能殺韓楓。
“我怎麼覺得你在說大話?”韓楓腳步一跨,白袍獵獵,滾滾而動,使得嶽寒空眼神鋒利,呼嘯而出。
“這倒是有意思,此子區區地元境一重修為,竟敢挑釁嶽寒空?”路過之人見到這一情景,無不覺得好笑,這少年不知是何人,竟然挑釁嶽寒空等人的威嚴,難道他不知道,在鐵劍城的年輕一輩中,嶽寒空這四人幾乎已經是頂尖那一層次的人了嗎?
“或許他在神紋上有過人之處吧。”有一人分析道,此子來自昭天府,那麼,必定是在神紋之術上有過人造詣,否則,如何敢強行出頭。
“這幾日出現的神紋天驕也不少了,可是又有哪一個能真正擊敗這四人?”有位中年頗為不屑,最近嶽寒空四人可是天天來此,昭天府中有不少年輕天驕都憤而出手,但最終,都並未討到什麼好處。
因此,當韓楓踏出時,眾人都並不看好他,此子隻怕是說大話,想要與年逢幾人相比,還差點火候。
其實昭天府中並非沒有足以抗衡嶽寒空的天才,譬如君王宴考核進入前二十之人,各個都是非凡之人,隻是這二十人中有不少人都與韓楓有怨,自然不會出麵。還有一些參加完考核便出去曆練了,並沒有留在昭天府中。
剩下的,多是一些大家族的子弟,現在鐵劍城中風雲變幻,他們雖然身在昭天府,但畢竟是家族之人,不會輕舉妄動。
故而,這幾日雖然有些人看不慣年逢等人,但卻無法奈何他們。
這個猖狂的小子,想來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隻見一道無比淩厲的指芒從嶽寒空手指中綻放而出,仿佛洞穿空間的一道寒色流光,寒氣逼人,使得不少圍觀之人連連躲避。
“這一招寒光指乃是嶽家的無上絕藝,玄階武技,乃是嶽家武主費盡心思才得到,沒想到這嶽寒空竟能夠將其修行成功。”有見識不凡之人說道,嶽寒空,果然天才,一出手,便是玄階武技。
當然,也有人看了出來,嶽寒空連玄階武技都施展出來,想來是想一招擊斃韓楓,不讓他刻畫出厲害的神紋來。
這一指無比的迅捷,寒光洞徹,仿佛有紫藍色的光芒席卷而出,明明隻是一指,卻好似裹挾著一片寒流般,讓人不寒而栗。
“雕蟲小技,竟也拿出來現眼。”韓楓嗤笑了聲,隨即一拳爆殺而出,竟有一尊尊狂魔呼嘯而出,狂霸的魔道力量直接鎮壓下來,那寒光指被拳力直接轟碎,同時,那片寒流也在魔拳下湮滅,化作虛無。
“好厲害的一拳!”眾人瞳孔微微一縮,這少年的拳法竟如此霸道,而且,是極強的魔道功法。
眾人原以為這少年會使用神紋來進行攻擊,沒想到他竟是要與嶽寒空比拚武道力量,這小子,可是隻有地元境一重的修為。
突然,眾人仿佛聯想到了什麼一般,修行可怕的魔道功法,地元境一重修為,戰力極強,能夠越階戰鬥,而且十分年輕,這樣的人物,他們好像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