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擺在眼前,曾少,不得不信。
“那你說說,這韓楓,究竟做了什麼?”那人見曾少如此肯定,有些不服氣,追問道。
“既然你們想聽,那我便說說。”曾少見眾人的好奇心又起了,他也來了勁,開口道,
“原來,這韓楓也來自天豐城,而且,是藥閣總部的長老。”
此言一出,不少人心頭又是一顫,藥閣長老,意味著韓楓已經擁有了二階丹藥師的水準,再加上他二階神紋師的身份,這個少年的前途,不可限量。
能夠將神紋和丹藥都修煉到這個境界的人,不是沒有,但如此年輕的,卻很少見。
眾人心中顫動,但卻沒有人打斷曾少,想要聽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韓楓原先在氣武境時,便擔任了藥閣的長老職務,頗得總部的器重。當時的分閣閣主,還隻是總部的二閣主。韓楓雖然是藥閣長老,但與二閣主,似乎屬於不同派係,因此,兩人之間的矛盾不淺。”曾少說道。
眾人點點頭,在一個勢力中,屬於不同派係很正常,即便是他們所在的武主家族,也都有著不少派係,見解不同,大事上一致對外,但在內部中,卻時常明爭暗鬥。因此,他們聽說韓楓與二閣主不和之後,也很能理解,看來這件事的因果,早早便注定了。
“之後呢?”見曾少停頓下來,有人催道。
“別急嘛。”這曾少仿佛在刻意吊眾人的胃口,他夾了一口菜,又飲了杯酒,不急不緩,使得邊上一桌的人有些慍怒,“有屁快放,再吞吞吐吐,割了你舌頭。”
曾少神色一顫,看向對方,心裏不由得打了個激靈,開口之人,竟是嶽家的青年天驕,其父,便是一位天元境巔峰的強者。
在這位嶽家天驕的身旁,還有著兩位天賦傑出之人,他們的父輩,也都是天元境三重的強者,隨便一位,都能建立起一尊天元級勢力,這樣的人,他曾少還得罪不起。
因此,當這位嶽家天驕開口之後,曾少便不敢再停頓,立刻繼續說道,“後來,這位二閣主便被派到了鐵劍城,在此地建立分閣,與我們鐵劍城不少老牌勢力都有往來。”
“分閣的生意,我們也有目共睹,日漸興隆,甚至有隱隱成為丹藥行業龍頭的趨勢。就在這時,藥閣總部,卻決定三閣主來成為藥閣大閣主的繼承人,接掌藥閣的勢力。”
“這二閣主當然心生不甘,所以,但他沒有明確的舉動來反抗總部命令。但我叔叔說,二閣主每一次上報這裏的情況,都會刻意隱瞞一部分,使得在天豐城總部看來,這裏的發展並沒有那麼好。”
曾少有聲有色地說著,渾然不覺,此時的二樓,已經踏上了幾道身影,這幾道身影本想直接上三樓,但聽到這裏在議論藥閣之事,竟停下了腳步,靜靜聽著曾少的話。
二閣主已死,因此,曾少在談起他時並沒有什麼顧忌,所說的話,有些是事實,但有些,也隻是他和他叔叔的推斷,不過這推斷,已經很接近事實了。
“後來,韓楓來到了鐵劍城,暗地裏打聽藥閣分閣的情況,終於,讓他抓住了二閣主的把柄,將消息,送回了天豐城。天豐城總部聽說後,立刻派遣了三閣主親自來到鐵劍城查明情況。”
“說來這二閣主也是自尋死路,他竟然派人在路上截殺前來的三閣主,據說請的還是某尊武主級勢力的強者,修為都達到了真武境九重,本以為必然能夠擊殺三閣主,卻沒想到,韓楓竟然早早地謀劃好了,請來了一位武主,擊殺了那三位天元境強者。”
“原來是他!”那三位嶽家青年聽到這話,再也忍不住,有一人手掌猛地一拍,竟將桌麵拍出一個掌印形狀的坑來。
曾少不明所以,但也並未停下,而是繼續說道,“據說那一日,韓楓進入藥閣之中,二閣主想要將他殺死,但不知為何,卻反被冰封。而且,與他一同被冰封的,還有十位天元境強者,反倒是韓楓,安然無恙。當三閣主等人到達藥閣之後,沒有費什麼力氣,便是將殘局收拾幹淨,二閣主,隕落。新的閣主,很快便會選出。”
“這個韓楓果然厲害,恐怕能夠與鐵劍城中最耀眼的那些人爭鋒了。”有人感慨道,卻有一人不屑地冷哼了兩聲,道,
“這個韓楓有什麼了不起?依我看,連我蕭敖哥的一個手指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