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奇妙的生物激素(2 / 2)

不顧社會公德的人,並不是受過特種訓練的間諜,豈能有那種最先進的電學武器?

“奇怪,像華爾茲這樣文化水平極高的人,怎麼會連救心丸和普通的止痛藥也分辨不

清?”申公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

女醫生不以為然地瞥了申公荻一眼,反駁說:

“這並不奇怪。人在極度緊張時,什麼荒唐的事做不出來?有一次,我的鄰居家失火,

夫婦倆什麼貴重的東西也沒拿,僅隻抱出一對枕頭。”她說到這裏莞爾一笑,又繼續說下去:

“就管理企業來說,華爾茲不愧為一位幹才,但要他來醫院護理病人,卻隻能算是一名世界

上最糟糕的護理人員。”

“是的,您說得非常正確。”何釗頻頻點頭,深表讚同地說。

從醫院出來以後,何釗問托馬斯博士:“您熟悉這位威爾遜博士嗎?”

“知道一些。”托馬斯回答,“威爾遜中學畢業以後,就去美國加州大學生物化學係留學,

以後又跟隨加州大學的黑爾金教授當了幾年研究生,取得了博士學位。是華爾茲親自前往美

國,重金將他聘請到瑪城來的。威爾遜回瑪城以後,一直未中斷與老師的聯係,去年冬天,

還專程去美國加州看望了一次他的老師……”

“等一等!”何釗說,“如果我沒有弄錯的話,威爾遜的老師就是上屆諾貝爾獎金的獲得

者,發現多種生物激素,並把它們用於實踐的尤撒尼爾·黑爾金教授吧?記得去年我曾經讀

過一篇介紹這位教授的文章,文章的題目叫做……對了!叫做《控製生命的人》。”

“不錯,正是這位大名鼎鼎的尤撒尼爾·黑爾金教授。您說的那篇文章我也讀過,好像

刊登在某本通俗科學雜誌上,並不難找。”托馬斯說。

真是十分幸運,他們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就在醫院附近的一家圖書館裏找到了那篇文章。

文章是美聯社的一位特約記者寫的,刊登在去年的《星》雜誌第二期上。作者在文章的開頭

這樣寫道:

生物化學研究的一係列最新成就,將使人類很快進入一個能任意控製生物生長

發育,使其更好地為人類服務的嶄新的時代。——這是諾貝爾獎金獲得者,著名生

物化學家尤·黑爾金教授的斷言。

早春二月,加州田野還是冰封雪凍,一片冷落蕭條的景象時,黑爾金的實驗室

裏卻是溫暖如春,四季的鮮花競相開放,色彩繽紛,香氣襲人,使人有步入《聖經》

中的伊甸花園之感。

然而,最令人驚訝的,還是一些異花授粉的植物,不但長得青枝綠葉,並且雌

花與雄花竟都構成了七比一的最佳比例。……

教授又帶領筆者去參觀了兩株單獨種植的黃瓜。那兩株黃瓜枝葉繁茂,藤蔓爬

滿了支架,遍身綴滿繁如星鬥的金色花朵。但奇怪的是,其中一株開的全部都是雄

花,竟連一朵雌花也沒有;另一株則恰好相反,開的全部都是雌花,連一朵雄花也

沒有。

黑爾金教授何以能巧奪天工,奇妙地控製住花的性別,使它們構成最佳比例?

又是如何使雌雄同株的黃瓜,一變而成為雌雄異株的單性植物呢?其奧妙就在於

他掌握了生命的秘密,使用了幾種新發現的生物激素……

何釗請圖書管理員把這篇文章複印了一份,十分感謝地告別了托馬斯博士,與申公荻

一起驅車返回仰光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