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能提及藍紅藥的名字,她特意改了口。
地牢的鎖被打開,啼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啊,我當時並不在寨子中,誰知道半夜回來一看情況卻發現出大事了!”
她將自己如何被派到竹林的過程簡單說明了一下,白予玲道:“那群人大約有多少人數?”
穆泓帆也被啼鳥從地牢之中釋放了出來,她搖搖頭,表示自己根本沒法估計。
“你帶我去領主的房間,他們綁架了寨民,必然是要向你們發出威脅或者警告,”她敢斷定,那些人的頭目一定就在紅藥的房間裏。
啼鳥答應了,轉頭就將二人帶到距離紅藥房間不算遠的地方,她道:“最近也隻能到這裏了,再過去一路都有人看護。”
白予玲再和她確認了一遍:“就是其中一間用紅綢裝飾過的竹屋對不對?”
她點點頭,白予玲才深呼吸一口氣,她問大寶:“現在能用玻璃罩嗎?”
大寶搖頭,因為她的身體情況不如人意,它這段時間漸漸地都已經無法再化作人形,顯然已經到了亟待救援的地步。
而她在地牢休息了一段時間,和穆泓帆走的近一些好似也沒有什麼大礙。
穆泓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會讀心術,他居然洞察了她的心思,開口道:“輕功飛過去,以本王的能耐,應該還不至於讓這群小嘍囉發現。”
她還想說他是自戀臭屁,但情勢所迫,不得不試一試。
見她點頭應允,穆泓帆一個側身就將她抱起:“途中若有不適,千萬忍住。”
飛天之前,白予玲特意叮囑:“現在去找到你姐姐,你別去找,讓那些蠱蟲代勞,明不明白?”
啼鳥很是理解的又答應下了,她隻覺得身邊猛地劃過一陣狂風,她站著的枝丫也猛烈的晃動了一番,眼前的兩個人就消失的毫無蹤跡了。
說實話穆泓帆的輕功實在了得,也難怪她當時學習的時候會如此快速上手,好師傅總是能夠帶出好徒弟的。
白予玲覺得耳邊風輕輕劃過頭發,隻一轉眼,她就換了一個站的地方。
他們在領主房間不遠的地方落下,這裏比剛才那個地方近了許多,讓人驚訝的是,這裏居然在發生著一場數量懸殊的對戰。
無蹤一個人站在將近二十人的包圍圈中央,白予玲心跳快了一下,道:“糟糕!他一個人單挑二十個人,會死的!”
如果無蹤死了,藍紅藥也活不久。
穆泓帆知曉她的意思,他輕鬆一躍,下了房頂,又朝那邊的包圍圈飛去,一陣陣掌風直接將旁邊兩側的人掀翻在地,無蹤一看大驚失色,王爺居然親自來了。
他還來不及多說什麼,穆泓帆就趁機搶了其中一名黑衣人的佩劍,和他一起戰鬥起來。
夜色蒼茫,刀劍更是無情,二人不好多有其他的交流,隻能開始動手,用拳頭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