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予玲重新回到了王妃的寶座,她將從前的人召回,正準備把原先的人趕走的時候,有侍女不答應了:“憑什麼啊?我們什麼也沒有做錯,就要趕走我們?”
來清人的小廝一時為難,不知如何回答,他道:“之前那個並非真正的王妃,現在正主回來了,豈有留下你們的道理?”
那女聲更是憤怒:“可管她是真的王妃還是假的王妃,她是長了七個腦袋還是十八隻手?七王府就是七王府,你們怎麼也要賠償我們的損失吧?”
這個時候,白予玲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賠償損失好說,可七個腦袋和十八隻手這樣的形容,本王妃可真是擔待不起。”
那侍女一聽,直覺要命,立刻慫著身體回頭,果然看見一個美婦人從不遠處走來。
她長得分明和之前的王妃一模一樣,穿著打扮卻有顯而易見的區別。
她穿著一身月牙紗蝴蝶袖外衫,裏套一件白綢內襯,腰帶隱隱,華光左右,墨發披散,隻用一根軟帶縛住額頂碎發,半米長的刺繡軟帶鬆鬆散散垂在腦後,隨風搖晃,飄飄欲仙。
侍女愣住了,這一樣的臉,分明是兩個人!
先前王妃的氣質有些暴發戶的感覺,連她都能感覺得到她有時候的動作太過刻意,誰料今天見到這位,才是真正明白了什麼叫做名門閨秀,皇族甲胄。
她條件反射的跪下,身後一批背著包袱的侍女們也都紛紛呢跟隨。
白予玲眯了眯眼睛,沒有料到她在這麼短短的時間裏就已經成為了這些侍女的頭頭。
她笑著說:“你是月輝的朋友對吧?了不起了啊,還在本王妃的王府上搞起反動勢力了。”
侍女的臉唰地一下全白了。
她一下就猜出來了她的身份,卻又哪裏想得到,當初被她們百般看不慣的人原來才是這座王府的主人。
那自己之前那麼對待她,豈不是死定了?
她認命低頭,卻聽見白予玲慢條斯理道:“頭放的那麼低,是害怕本王妃找你算賬?”
她往前走了兩步:“放心吧,本王妃忙著呢,可沒時間管你這種雜碎的事情。”
白予玲的聲音逐漸變冷:“要滾就滾,不滾難道要本王妃留你們在這裏擦地嗎?”
那些侍女們仿佛得到新生一般,一個個抓起自己的東西就朝門口跑,隻有月輝的朋友留在原地,抬起頭看向白予玲,白予玲則看著自己的指甲,看了半天才發現她沒走:“做什麼?還想留下來賠罪?”
她狠命低下頭,拿著東西迅速走了,白予玲可猜不到她在想什麼,隻好轉頭問身後的綠蕪:“綠蕪,你說剛才她在想什麼?”
綠蕪乖順回答:“她在想,我是不是就是之前跟在夫人身邊的那個佩兒。”
原因無他,隻是當時她抬起頭的時候,盯了綠蕪一會兒,綠蕪道:“夫人,我有一件事想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