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穆鴻帆仍然是拿著茶碗,問杜葉:“王妃娘娘希望下官在王府上驅鬼除魔?”
杜葉很是肯定的點了頭:“正有此意。”
白予玲看著穆鴻帆的動作停了一下,又緩緩將茶杯放下,她疑惑,真不知道穆鴻帆每次看見杜葉這張臉,他的心裏都在想些什麼。
緊接著又聽見穆鴻帆道:“那就今晚吧。”
他起身,杜葉也跟著起身:“這麼快?”
“驅魔除鬼這樣的事情與祈福求天不同,不用挑選日期。”
說完話:“下官要先回府上整理整理,稍晚一些便會過來,還請王妃娘娘不要擔心。”
他拿出一個畫著奇怪圖案的符紙遞給杜葉:“若是王妃娘娘仍然心有餘悸,將這個帶在身上,一般的妖魔鬼怪都無法近身。”
杜葉在拿到符紙的那一刻仿佛看見了救星一般兩眼發光。
穆鴻帆則頗為冷漠的離開了七王府。
等到再晚一些時候,穆鴻帆當真全副服裝,來到了王府。
白予玲倒是不擔心他會做什麼,因為大寶在看見穆鴻帆的時候就十分遺憾的說了一句:“架子擺的不錯,可是渾身上下一點靈力也沒有,還以為會有什麼好戲看呢。”
白予玲忍不住笑:“你之前不是說過王府是寶地,靈氣不弱嗎,怎麼他身上居然沒有靈氣?”
大寶擺擺手:“我那說的不是同一種靈氣,一種是真龍的氣,一種的除魔人應該有的氣,不一樣的。”
“噢?這還有區別?”她笑了笑,又指了指自己:“那我呢?我身上有哪種氣?”
“你啊?”大寶懶懶地抬了下眼皮,隨後十分欠打的回了一句:“傻氣!”
白予玲扁扁嘴,不說話,而綠蕪也走到了白予玲身邊,說封口費以及安慰金都已經給了那個小廝了。
白予玲微微點頭,綠蕪又說:“藍家四姐妹好像有消息了。”
“恩?”
隻見綠蕪微微攤開自己的右手,一直通身墨藍,翅膀上帶著微閃亮粉的蝴蝶正乖巧的躺在綠蕪手心。
她一看就知道這是藍紅藥的蝴蝶,她問:“它帶了什麼消息來?”
綠蕪搖頭:“我們問了蝴蝶,但是她慢慢著墨寫了‘夫人親啟’四個字,我就隻好來找您了。”
白予玲明了了,她接過蝴蝶,評價道:“沒想到你居然還是一隻會認人的蝴蝶。”
二人來到偏僻的閑置房間,綠蕪則遞上來墨和紙,那蝴蝶一點一點寫出幾個字:“家父病重,紅、白迫不得已留下照顧父親,先遣圖靈、啼鳥二人前往幫助夫人,紅、白待父親病情好轉,旋即入京。”
而後那蝴蝶又繼續寫了一個“三”,白予玲問:“是說她們兩姐妹三天之後便會到哪?”
蝴蝶動了動觸須,她又說:“多謝你了,回去請代我向她們姐妹問好,希望藍領主早日康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