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在心裏想著,原來那種蠱的名字叫做“鎖長生”啊,她還是第一次聽說,之前一直都沒有聽他們藍家姐妹說過蠱的名字。
晉王沒有說話,那人則繼續道:“恭祝王爺早日登基!”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袖子裏掏出一個紫色的小瓶子,晉王挑眉一笑,白予玲就明白了,那個鎖長生大概就藏在那個紫色的瓶子裏。
她拉住馬上就要衝出去的白藥,對她搖了搖頭,又比了一個安靜的動作。
晉王得到東西,果然心情大好:“好,好,好!”
“這件事你做的不錯,這混元幡,本王就賜給你了。”
他聽厚大喜過望,連連謝過晉王,晉王則大笑離開,那人退後一步,隨即跟上晉王的腳步。
他們離開之後,白予玲又仔細分辨了聲音,她想,這一次晉王應該是徹底離開了吧。
“白藥,那長生不老藥叫鎖長生?”
她點頭,眼神中若隱若現一點不甘心和不情願。
她又問:“剛才那個鎖長生是真的還是假的?”
白藥的眼眸低垂,白予玲除了一開始發現的哪一點不甘心,之後就再也沒有從她的眼睛裏讀出任何其他的感情,她回答:“是真的。”
早先藍家姐妹已經說過,隻有藍江火的兩個女兒和藍江火本人對鎖長生有感應。
“很好,我們現在想辦法出去,這次雖然拿不到通天寶鑒,但是能幫你們拿到鎖長生,也算是戰績不錯。”
白予玲這樣說著,就拍了拍白藥的肩膀,示意她跟著自己一起出門。
二人就這樣離開了這個地下室,晉王早已經不在自己的房中,她們離開的相當輕易。
而白予玲這邊的計劃有條不紊,卻不知道遠在千裏之外的京城,此刻卻掀起了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浪。
“吳宣用!你到底想做什麼?”這句話是從太子穆泓乙的口中說出的,他說話的時候還用手重重的拍動桌麵,導致桌麵上的茶盞整個顫了顫,似乎是害怕到發抖。
“太子殿下,生氣傷身。”吳宣用是季賢的本名,他現在被皇帝看重提拔,成為了尚書左,又加上他自身小侯爺的身份,朝中大臣都對這個“黑馬”有幾分忌憚。
而朝中被太子私底下拉攏的大臣不少,這個吳宣用一上來,直接就以“擾亂朝綱,妖言禍害太子”為由拿下了太子身邊的“軍師”柳無名。
“休想轉移話題!”穆泓乙氣憤至極,柳無名雖然在他身邊沒有呆多久,但是他心裏卻是十分看重柳無名這個人,他時常能給自己建議,讓自己盡可能的少出現問題:“本太子問你,你將柳無名關在什麼地方了?”
說來也奇怪,本來,尚書左要抓人,理應交給刑部或者其他專掌部門來審問管理,可他偏偏反常態而行,自己抓了人不算,還要親自關在別人都不知道的地方,親自審問。
“太子殿下,您雖然被準許您輔政監國,但是這些事情,就連皇上都沒有辦法過多盤問,太子如此參與,恐怕不合適吧?難不成太子殿下想要以權謀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