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到思淼的身上,隻聽見穆泓帆道:“雖然太子妃脖子上的傷不可能是你做的,但是你,絕對有問題。”
“巫師大人冤枉!巫師大人冤枉啊!”思淼一聽穆泓帆的話,立刻磕頭求饒:“巫師大人!奴婢跟在太子妃身邊快十年了!怎麼可能是害死太子妃的人呢!”
“的確,思淼跟在太子妃身邊多年,對太子妃忠心耿耿,自然不會是殺死太子妃的人,”穆泓帆的話明顯的前後矛盾,眾人都不明白,他到底在賣什麼關子
穆泓帆將話鋒一轉:“可是你!根本就不是思淼!”
大家都瞪大了雙眼,包括皇帝和穆泓乙,思淼急忙辯解:“巫師大人!巫師大人您在說什麼啊?奴婢、奴婢就是思淼啊!”
穆泓帆冷笑:“我調查過思淼,從熟悉她的侍女口中意外得知,思淼自從跟著太子妃進宮之後性情大變,與從前玩得好的玩伴也沒有什麼接觸了。”
思淼低著頭解釋:“宮中事務繁雜,奴婢初來乍到,自然有許多事情需要打點熟悉,暫時空不出時間來與她們閑聊也是正常的。”
“且不說有沒有時間,就單說飲食習慣上,你和思淼都很不一樣,”穆泓帆回憶:“她們說你到了京城,連口味也變了?你到底是入鄉隨俗,還是根本變了一個人?”
他的問話,她依然要強行辯解:“之後要在京城生活的日子長的很,奴婢是想早一些適應了京城的生活,也不會之後出現什麼問題,耽誤了主子們的吩咐。”
她非要這樣解釋,他也就懶得搭理,而是繼續換到下一個問題上:“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你來了京城,連左撇子的習慣也變了?”
思淼瞪大雙眼,似乎根本沒有想到大巫師還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一時間她注意全無,白予玲細心發現,思淼在手足無措的時候竟然下意識的去看了一眼穆泓乙的方向。
出於女人的警惕和敏感以及神一樣的第六感,白予玲都覺得,這個思淼應該的確和穆泓帆所分析的一樣,而她背後的那個人,極有可能就是這一次的“主角”穆泓乙。
她微微眯了眯眼,又聽見穆泓帆質問思淼:“思淼的房中有一些從晉王府上帶過來的舊物,其中有思淼的幾件舊衣裳,那些衣裳的左手衣袖明顯更舊,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都能證明,思淼應該是個左撇子。”
“但是你,”他走近了一點:“你從一開始,右手都搭在左手之上,不管是求饒還是做什麼,都是統統先動的右手,甚至連你頭上的頭飾都微微向右邊傾斜,你明顯就是一個右撇子。”
“你根本,就不是思淼!”
思淼被或穆泓帆的話嚇住了,他幾乎果斷道:“來人,將她拿下!”
很快就有帶刀侍衛上殿來將人拖下去,思淼一路還在大喊著“冤枉”,白予玲卻奇怪,為什麼穆泓帆要將人拖下去,而不是在這裏審問呢?
“既然那個宮女有問題,為何不在這裏問出一個水落石出?”皇帝的疑問和白予玲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