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擁住白予玲,二人之間的隔閡似乎就在這一瞬間消失,白予玲甚至還條件反射的抱住他的腰,心,忽然就安定下來了。
俗話說得好,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兩個人的誤會解除了,再次見麵的時候白予玲也不覺得心虛,更不會生氣,而穆泓帆雖然戴著麵具,可旁人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心情在變好。
之前查出來的那些孕婦和一些脈象奇怪的男人、孩子們都在避難營得到了更加細致的“關懷”。
可是藍彩霞似乎不願意享受這樣的待遇,在享受關懷的第二天夜裏,她就悄悄的逃走,可她到底沒有逃亡的經驗,很快就被守夜的守衛發現,重新帶了回來。
守衛本是通知太守和穆泓帆的,但是穆泓帆卻隻是隨意的說了一句:“藍彩霞?本官記得你。”
“太守大人,本官認為,這件事交給王妃娘娘更為合適,您說呢?”
太守這段時間為了台城的事情已經焦頭爛額,而穆泓帆這個朝廷派來的大人不管怎麼樣,總能幫他解憂,加上他此刻心中已經十分信任白予玲,也就點頭應允了。
“不過王妃娘娘現在應該已經休息了。”
穆泓帆繼續勸他:“本官相信,王妃娘娘不會介意現在處理這件事情,畢竟這件事情看上去就不是那麼簡單。”
藍彩霞跪在地上,身後站著四個守衛,門口還站著守衛,她一個女子,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白予玲很快就被請來。
太守說的不錯,這個時間她其實已經歇下了,此刻也隻是披了一件稍微厚一些的外套就匆匆趕來。
太守給了她上座,她一坐下來便直接切入主題:“又是你?”
藍彩霞楚楚可憐:“王妃娘娘,民女隻不過是夜中想散散心,結果迷了路,便被抓了回來,民女什麼也沒做啊!”
“迷路?”她挑眉,轉向太守:“太守大人,台城每個人的住處都有登記吧?”
太守會意點頭,很快,一本記錄本便乘了上來,白予玲一邊用餘光觀察藍彩霞的反應,一邊迅速翻閱著記錄上的內容。
很快她就翻到了關於藍彩霞的那一頁,自然也發現了藍彩霞的種種不對勁。
她的頭始終低著,好似不敢直視自己,更好似不敢直視真相。
“太守大人,敢問避難營所建地址地名是什麼?”她的手慢慢翻到最後一頁的地圖上。
太守報了個街名,白予玲便露出一臉明了的味道。
她已經看完了記錄上的內容,將記錄本丟在桌麵上,厚厚的記錄本砸在桌麵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她嚴厲的聲音緊追其後:“你說你迷路,可是這上麵可明明確確的寫著,你從小到大就一直住在這條街上,本王妃倒是想知道,一個住了二十幾年的地方,你是怎麼迷路的!”
藍彩霞整個人立刻一哆嗦,白予玲繼續厲聲質問:“還是說,你想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