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姐姐沒有拒絕,伸手就要給自己的大蛇下令,但就在關鍵時刻,姐姐忽然道:“白藥,別鬧。”
被叫做白藥的女孩及時收手,她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姐姐:“姐姐,他們已經在這站了快一個時辰了,還沒沉下去,金兒都快睡著了。”
“藍紅藥!”無蹤突然大喊,把盤旋在藍白藥身上昏昏欲睡的金蛇都給吵醒了。
藍紅藥更是眉頭緊蹙,她不悅的看向無蹤的方向,半晌卻沒有聽到下文,她才惜字如金般開口:“作甚?”
無蹤看著藍紅藥的臉,笑得有些莫名其妙:“不作甚,就是忽然想起來你到底是什麼顏色了。”
“大膽!居然敢對我姐姐說這種話!”藍白藥聽見這句話比她姐姐還要生氣。
紅藥則冷眼看向他,心中火氣旺盛,這個家夥果然是該死。
“紅藥姐姐,我們兄弟兩個人現在已經是在這裏沒法動彈了,但是你至少也得告訴我,我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生氣吧?”
“你還敢說?你不僅現在對我姐姐不尊敬,之前還!”
紅藥看向白藥,白藥竟然生生的因為紅藥太過冰冷的視線而停下說話的動作。
她是沒把後半句說出來,無蹤倒是嘴快接上了白藥的話:“不就是看見你洗澡嗎?這裏的天這麼黑,當時我們又隔得那麼遠,哪裏看得清楚啊?”
“看見了就是看見了,看得清楚還是不清楚有什麼區別?”本來不是很願意說話的紅藥聽見他這麼說,登時火大。
無蹤一聽紅藥終於開口了,而且還一口氣吐出這麼多字,立刻笑逐顏開:“既然你這麼說,那直接挖掉我們的眼睛不就好了?”
“閉嘴!”紅藥更是怒。
白藥則一臉嫌棄:“果然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無蹤和無影都不知道,在苗疆人的眼裏,漢人的那句“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在她們這裏看的尤其重要。
所以她們從來隻讓人留全屍,就連說什麼“分屍”“剜割”也是萬萬禁忌的,現在無蹤說了這樣的話,兩位自然要心生不悅。
“我又不是狗,自然吐不出象牙,要吐也是吐人牙。”
無蹤的貧嘴竟然讓一向高冷的紅藥從秋千上落下,她站在沼澤邊:“你以為我真不能讓你現在就沉下去嗎?”
“我知道你能!我知道你能!你長的那麼美,肯定能!”無蹤急忙忙道,實在是有耍貧嘴的嫌疑:“不過你舍不得,因為我長得俊俏,我哥哥長得更俊俏,你舍不得讓我們兩個美男子就這樣沉下去!”
紅藥秀眉一皺,手中的蝴蝶立刻就飛出去,無蹤一時間躲閃不及,那隻蝴蝶竟然就飛進了他的口腔。
他隻覺得口中一陣毛茸茸的感覺,他都能想象得到,那隻紫色的蝴蝶不斷的撲閃著翅膀,身上的粉因為這樣的動作都散落在自己的舌苔上,而下一秒,蝴蝶就目標明確的滑入喉嚨。
他想要阻止卻為時已晚,蝴蝶竟然就這樣順著食道進入了他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