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明白了,難道是他們王家與京城的緣分盡了,不得不離開了嗎?不然怎麼會老五才剛得罪了七王府,老七又緊接著得罪七王府。
而且這個還過分了,老五隻不過是耍耍心機,想要坑騙七王府的財產,而七弟怎麼就如此糊塗,偏偏要去抓了七王妃來當什麼新娘子?
王牧忍不住唉聲歎氣,他讓人將老七的屍體翻轉過來,他要仔細查看屍體。
隻見屍體上的傷口很淺,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手無寸鐵之力的女人動的手,他道:“這件事情,你們要是有任何一個人敢說出去,我王某會讓你們知道,喜藥膳的規矩到底是怎樣的!”
他威嚴下令,然後道:“老二,你檢查檢查老七的身體,看下還有沒有別的傷口,七弟已經這樣了,我們雖然不能報官府,但是這件事也絕不能就此了結!”
老二低著頭,別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王牧繼續說:“如果老七真的是被她害死的,我一定要讓她給我一個理由!”
王牧雖然不會主動做什麼壞事,但是他也的確算不上是什麼正人君子。
他從小就生活在漠北以外,在他的眼裏,女人的地位是很低的,哪怕是坐到了皇後那個位置,女人還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所以哪怕是自己的五弟去坑騙七王妃,亦或是現在七弟強行“娶”七王妃這個已婚之婦,他都隻是覺得麵子上有些過不去,但是心裏他仍然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然而等到自己的弟弟出事了,他又開始追究是白予玲的錯。
等到王牧離開,王顯便道:“還愣在這裏做什麼!七當家都已經這樣了,還不通知管家讓他去張羅著喪事?難道還要等著七當家自己站起來吩咐你們嗎?”
二當家的凶氣被大家理所當然的以為是對弟弟突然死亡的憤怒,可是就在所有人都離開之後,他才露出真實的嘴臉。
“那些侍衛當真沒有一個受傷?”他心裏是明白的,如果沒有人受傷,就體現不出事情的危險和緊急。
躲在暗處的侍衛回答:“的確無人受傷。”
“這件事情不能沒有人受傷,你知道我的意思吧?”侍衛將他從地上扶起來,他道:“要讓那個死不退位的家夥腦子一衝動就衝出去了才行,你們都明白嗎?”
手下齊聲應了一句,他又拂手:“去吧。”
這些侍衛用長且細的小管子將早先準備好的毒粉吹入那些侍衛的房間裏,製造他們中毒身亡的事實,為二當家之後要下的棋做準備。
那邊的白予玲睡了一覺之後又被雲平派人送回了七王府,她為了不引人注目,還是決定從後門進入,進了後門之後,白予玲一個人慢慢的朝房間裏走,雖然休息了一夜,可是她的精神實在算不上好。
白予玲才走到房間,又覺得不對,想要去找綠蕪,誰料得到,在她前往前廳的路上她居然看見一名侍女慌慌張張的跑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