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玲的眼前一黑,她是感覺到了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而且在這麼危急的時刻,她的腦海裏第一個想到的竟然還是,這麼強健有力的手,不應該是個病人啊。
她在意識消失前,仿佛馬上就要接近謎底了,可是最後她還是陷入了昏迷。
等到白予玲再一次醒來,她就想明白了,那兩個人根本就是裝病。
果然自己遇上的瘋子大多都是假裝的。
她一邊自嘲的想,一邊聽著耳旁朦朦朧朧的聲音。
“這娘們兒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啊?”
“七當家,應該快了,最多一炷香的時間,這娘們鐵定醒了!”
別人不清楚,但是喜藥膳自己內部的人卻是明白自己的身份。
他們從比漠北還要更加偏遠的地方來,原先他們的目的隻是販賣一些小藥,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漸漸的就有人開始吹噓他們的藥材藥方如何如何有奇效。
漸漸地,他們也開始出名,後來甚至還盤了樓,請人題匾,起名“喜藥膳”,專門為人們提供簡單的養生方子以及滋補藥材。
“要是一炷香的時間她沒醒,我就要了你的狗命!”
那聲音由遠及近,白予玲還能感覺到他說話的時候低下了頭,仿佛是在仔細的看著什麼。
他溫熱的呼吸噴在白予玲的臉上,讓她有些生/理/性的癢,但更多的還是由內而外的厭惡。
“這小娘們果然長得標誌!”他用手拍了拍她的臉,隨後又可惜道:“就是太聰明了,男人都不喜歡太聰明的女人。”
白予玲這個時候好像恢複的差不多了,她竟然還能在心裏想著,怎麼可能,聰明的女人有時候也更容易吸引男人好嗎?
那杯叫做七當家的男人又在白予玲的身邊走了兩圈,他道:“這個小娘子果然漂亮,年紀小,不知道還有沒有哪方麵的經曆呢。”
“瞧這皮膚水靈的。”
白予玲的腦海混亂,但是她仍然明白,這些人帶自己到這裏來,目的恐怕與自己的長相有關。
“我的天這皮膚細滑細滑的,果然有錢人家的公子小姐從小吃的穿的就跟我們這些粗人不一樣!”那壯漢兩眼放金光,他粗糙的雙手也不自覺的撫摸上白予玲光潔的額頭和白皙的手臂。
更多的厭惡和極度的恐懼從白予玲的心底生出,她猛地睜開雙眼,想要掙脫雙手,卻發現自己被人五花大綁在一張並不能夠稱得上是床的地方。
“你……”她清醒過來說的第一個字還沙啞無比。
但是她急迫的想要表達自己心中帶著恐懼情緒的疑惑:“你們是什麼人!”
七當家誕笑回答:“王妃娘娘,你醒了啊?”他之所以之前十分急切的想要白予玲醒過來,原因和他的個人喜好有密切的聯係。
他並不喜歡和自己發生關/係的女人們是處於昏迷狀態的,這個狀態對於他來說,就仿佛是一塊木頭,和一塊木頭睡覺有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