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武功!”白予玲手一指,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向他。
“押住他!”大人一拍桌案,旁邊的兩名衙役就立刻走上前去壓製住他,王鍇神色皆變,冷汗不斷的從額頭冒出,變成一顆一顆晶瑩的珠子順著臉頰向下。
“大人!草民冤枉啊!大人!草民!草民是被冤枉的!”
大人又重重一拍桌案:“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難道剛才跳起來的人不是你?”
“呈證物上來!”
此話一出,兩名官吏就拿著兩個碟子走上前來,站在大人旁邊的師爺掀開蓋在證物上的蓋子,大人道:“拿下去給他看一看,這個到底是不是他們家的東西。”
證物被拿到王鍇的麵前,他一看見那個火折子,神色更是蒼白無比,他猛地抬頭:“不!不可能!怎麼可能!”
“你說的是什麼不可能?”一直沒有開口的穆泓帆笑著問。
白予玲也附和:“是說這個火折子不可能被我們發現?還是說這個火折子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裏?”
王鍇臉上的肌肉不斷的抖動,仿佛氣得不行。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王鍇一抬頭,又看見那師爺掀開另外一個碟子,隻見那碟子裏放著一張紙,他正疑惑,大人便解釋道:“這個東西也是你萬萬沒想到的。”
大人給衙役一個眼神示意,衙役就將那張紙放在了王鍇的麵前,王鍇起初看著那紙上的花樣,很是疑惑,根本就不明白那是個什麼東西。
大人緊接著解釋:“這就是你留在七王府藥草房北窗窗台上的腳印!”
“來人!和他的腳印照著對比一番!”
衙役們找來一小桶黑墨和一張宣紙,他們將黑墨塗在王鍇的鞋底上,王鍇起初還奮力掙紮,可是四個衙役一起鉗製住他,讓他很快就失去了掙紮的力氣。
墨跡漸漸在宣紙上顯示出來,當王鍇的腳印和窗台上的腳印放在一起的時候,這起案子的結果,一目了然。
“一模一樣的大小,而且這火折子又是你們家,你還敢說,這件事情和你們喜藥膳無關?”大人知道王鍇一定會狡辯,所以他幹脆直接擴大範圍,指認喜藥膳為被告。
王鍇徹底成了啞巴,大人冷眼看向他:“還不招供!”
旁邊的師爺拿起準備好的紙筆,王鍇說一句,他便提筆記錄一句。
“大人,草民、草民知錯了!”王鍇最後還是認了錯:“草民隻不過是想貪點蠅頭小利,結果卻沒想到王妃娘娘年紀雖輕,實際上並不好欺負。”
白予玲挑眉:“虧你還能說出這種話來。”
她轉頭看向台上的大人:“請問大人,冒犯皇親國戚,該論何罪?”
大人思酬一番,回答:“頂撞皇親國戚,實為輕視皇族,無視朝廷,藐視聖上,是犯了根本之大錯,罪當論刑,收監五年以上。”
“那您看這一次的事情,這個王鍇該怎麼判?”白予玲在大人做出決定之前,又道:“在大人決定前,本王妃還想告訴大人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