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能好?”穆泓帆覺得這個技術聽上去就很困難。
“沒錯,”她說話的時候就開始翻箱倒櫃:“這一次做的和之前的不一樣,以前我做的話是直接做一個人皮麵具,但是現在時間緊迫,又不能降低技術水準,所以我想嚐試一個新的方法。”
白予玲所說的新方法其實就是用製造人皮麵具的技術加上中國神奇到可怕的化妝術而已。
她找到了材料,直接就用材料糊在穆泓帆的臉上,糊上去之前,她還善意提醒:“我要準備開始了,你做好準備。”
和看上去的很不一樣,那些偏米黃的土竟然有些意外的香氣,白予玲特意讓他坐在鏡子前,方便他隨時關注自己的臉皮變化。
穆泓帆則坐在位置上看著白予玲在自己臉上塗塗抹抹,時不時還用眉筆輕輕的掃著自己的眉毛和眉間。
穆泓帆覺得白予玲的動作很快,似乎還不到一刻鍾,他就已經給自己換了一張臉。
她滿意的欣賞著自己的作品,笑道:“是不是很想發出一句感慨‘這還是我嗎’?”
她做著很誇張的表情紋穆泓帆,穆泓帆則看著菱花鏡中的自己,顯然也是不敢相信,他機械的重複著白予玲的話:“這還是我嗎?”
她給了他肯定的回答:“當然不是,這是一個胡子拉渣的四十歲老男人。”
白予玲給他原本就菱角分明的臉上多加了一些線條,讓他的麵部輪廓像歐美人那樣深邃立體,這樣看上去也的確像一個神棍。
而為了讓他在年齡上和“七王爺”隔開一個分水嶺,更為了讓他在五官上和之前太子見過的人相近,白予玲隻能盡可能的改變一下眼睛的大小以及眉毛的濃淡。
“不過也和之前太子見過的你沒有太大的差別,但是你看這裏。”
“你脖子上的確有胎記對吧?”這個胎記白予玲老早就看見了,隻是一直沒說,這麼大的胎記一般來說都是從出生的時候就很引人注目的,所以如果皇帝非要查看他的身份,胎記也是一大容易被識破的地方。
“早先還好說過你對太陽過敏。”
“什麼?”
“就是說你曬不得太陽,一曬太陽就會生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她指了指他的脖子:“你自己看,我給你胎記那一塊蓋了厚厚的黃膠,又畫上了水痘的印子,別人就是敢看也不敢碰。”
準備好了這一切,穆泓帆終於離開了七王府,前往皇宮。
皇帝一直在禦書房來回踱步,就等著太監來一句“大巫師已經到了”。
“皇上,巫師大人已經到了,要現在召進來嗎?”太監看皇帝的臉色不好,連大聲喘氣也不敢。
皇帝一個手勢示意他快快傳喚,而大巫師進了禦書房,皇帝卻覺得有些難開口。
他看著大巫師的打扮,依舊是一身黑袍加上根本無法穿透窺探他真容的麵具。
穆泓帆見皇帝不開口,索性先發製人,掌握先機:“不知皇上急召臣是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