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和裝老成碰了壁,卻也不願意回頭:“王妃娘娘可能和這些東西接觸的少,不如今天就和本宮同去?”
換一句話說就是,今天帶你去見見世麵?
她直接拒絕:“不了吧,畢竟大多數人還是和我一樣要日日勞累才行的。”
義和鍥而不舍,她將目標轉向另外一邊的穆泓帆:“王妃娘娘,還沒有介紹這位公子是何許人也呢。”
“是我的一位病人。”白予玲的語氣很是自然。
而穆泓帆沒說話,似乎是代表同意這個說法。
“他得了什麼病?”
“天花。”她信口胡謅竟然嚇了義和一跳。
她有些不敢確定道:“當真?是天花?”
義和年紀擺在那裏,是個小小的孩子,害怕這些也是應該,白予玲看著她眼中的驚恐,莫名的覺得有些好笑:“是啊,長公主還是隔得遠一些,免得染上。”
義和立刻跳出房間範圍內,她站在外麵對白予玲說:“王妃娘娘不如一起出來吧?呆在裏麵有風險。”
穆泓帆似笑非笑的看著白予玲,白予玲卻頗感頭疼,她快步走到穆泓帆身邊,叮囑了一句讓他不要隨意走動,以免惹人注意,就走出房門。
她最後還是和義和去了梨園聽戲,一來是讓義和暫時忘記這些事,讓她有時間慢慢編故事緩和,再者,如果義和一直呆在那裏,保不定後來會出現什麼事情呢。
不是義和主動勾搭穆泓帆,就是她對外傳七王府上多了一個長相英俊但長了水痘的俊美男人,這個男人和王妃交往甚多,王妃也可能染上了這個病。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白予玲開的蕭王醫館還要怎麼繼續下去?
到了梨園,白予玲滿眼滿耳都是那些國粹精華,她實在還是有些頭痛,她對京劇絲毫沒有興趣,更缺少基本的一個了解,接下來要是義和問了自己問題,自己回答不上豈不是給七王府丟臉?
事實證明,白予玲這一點幾乎是多慮了。
因為義和一坐上位置就全程沒有說話,除非是抿了幾口茶水之外,她平時一張喋喋不休、基本上停不下來過的一張嘴現在竟然意外的閉得緊。
奇怪了,這個姑娘還真的喜歡國粹?
白予玲學著義和也不說話,義和在戲結束的時候問白予玲:“王妃娘娘可還覺得有趣?”
她的腦袋暈暈乎乎的,天知道剛才自己到底是怎麼挺過來的。
“王妃娘娘您這是快睡著了?”義和的臉上有些難以相信。
白予玲慘白著一張臉,臉上也根本沒有什麼血色,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卻聽見義和道:“王妃娘娘這是怕看戲?”
她立刻反駁:“當然不是!”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情緒那麼激動:“戲有什麼好看的?不過是一群人化著鬼也看不清的濃妝在上麵咿咿呀呀的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