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鴻曉沒有說話,他隻是低著頭看地麵,並不願意多理會白予玲的意思。
“你認識樂流嗎?”
穆鴻曉疑惑她為什麼突然問這個:“知道有這個人。”
“她的死可與你有關?”
他搖搖頭:“你不會是想把所有人的死都強加在本皇子頭上吧?”
“嗬,”穆鴻曉冷笑:“樂流這個名字本皇子的確是有所聽聞,但你覺得本皇子連殺一個侍女都會讓你們發覺?”
白予玲這才想起來,之前四皇子也說過他殺了一個侍女,但是卻沒有任何人知道那個侍女死亡了,如果不是二皇子意外路過,他也根本不會想到要殺了二皇子。
所以琴流的死應該也和他沒關係了吧?那麼那個醫館裏的老太太的死,會不會和四皇子有關係呢?
“你有沒有殺過老人?”
旁邊的大巫師聽著白予玲的問題,心裏大概都能夠猜到她問這些話的意思,他也一邊聽著一邊分析。
“殺老人做什麼?”四皇子笑:“本皇子隻愛殺年輕女人,而且那些年輕女人之所以會死,那都是他們活該!”
不知道是不是四皇子現在有些破罐子破摔自暴自棄的意思,還是因為皇帝不在,他也不需要多顧忌什麼了,白予玲直覺他接下來說的話會越來越偏激,越來越不堪入耳。
“本皇子看上她們是她們的福氣,一個個居然還要反抗,難道她們不想盡情享受本皇子對她們的喜愛嗎?”穆鴻曉已經陷入了瘋狂的地步。
他不斷大聲質問,也不知道是質問什麼人:“為什麼?為什麼不願意得到本皇子的愛?就因為本皇子不是太子?”
“四哥,祈福殿死掉的宮女和你有沒有關係?”她的腦子裏還是想著四皇妃的話,也想著那天那些女眷所說的四皇妃和二皇妃不和睦什麼的話。
“祈福殿死掉的什麼宮女?哦,我記得了,是有那麼幾個長得好看的,誰知道本皇子寵幸她們之後,一個接著一個的死了,真是晦氣!”
“前些時候宮中女眷祈福半月的時候死的?”
“誰知道她們是什麼時候死的,反正本皇子第二次去就找不到人了,不是死了是什麼?”
“你最好還是仔細回憶一下,”大巫師冰涼的聲音忽然傳入四皇子的耳朵裏,讓穆鴻曉忽然有些心悸:“不然,什麼事情都等臣調查出來,對四皇子您更加不利。”
“就是你們要害我!”穿著一身華貴得體打扮的四皇子在此刻仿佛得了失心瘋一般,持續的尖叫大喊,基本上已經看不出來一點點自小受過禮儀教化的樣子。
白予玲已經不願意再繼續聽下去,大巫師也在這個時候揮手示意那些人將四皇子帶走,穆泓帆被人帶走後,大巫師也帶著白予玲離開禦書房。
“這件事就這麼結了?”大巫師和她並排走在路上。
白予玲也很無奈的搖頭:“之前調查的時候是線索斷了,現在是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