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不是把人給您帶來了嗎?”大巫師輕輕的揮了揮手,本來禁錮著四皇子動作的手下就直接伸手鬆開了四皇子臉上的黑布,被刺眼的光芒過後,四皇子果然看見了自己的皇帝老爹坐在自己麵前。
“當真是這孽障?”皇上停頓了半晌才開口說話,語氣裏充滿著明顯的失望味道。
“一切都還請皇上聽一聽七王妃娘娘的解釋吧,”大巫師微微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站位,好讓白予玲更加方便給皇帝解釋。
“你?”皇帝平日並不是常常接觸這些東西,老七穆泓帆的事情一直都是太後在辦,他有時候雖然知道,卻也不會一直記得。
就像白予玲,雖然上一次在相府發生的事情早就已經傳到了皇帝的耳朵裏,白予玲還是麵色如常。
“皇上,如果皇上願意相信兒臣的話,兒臣便將眼中所見,心中所想一一告訴皇上,”她停頓一下,隨後將話鋒一轉:“可如果皇上不願意相信兒臣,那兒臣多說也無益。”
皇帝看著她,做了一個你請便的動作,她這才開始說話,她將之前觀察到的,判斷出來的,全都一股腦說給皇帝聽,中途四皇子有要插嘴的意思,但是每一次都會被反駁回去。
“二皇子和我姐姐死亡的原因我不知道,但是,雪妃娘娘的死,”白予玲道:“我想我應該能猜得到七八分準確。”
“你繼續說,”皇帝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裏已經有隱隱約約的讚許了。
白予玲繼續道:“雪妃娘娘長相美麗,你隻是見過幾次就有了想要占為己有的意思,哪怕她是你父皇的妃子,對不對?”
“不對!”殘害兄弟,亂殺大臣之子已經是要貶為庶民的重罪了,如果現在真的再加上一條和皇妃私/通,他根本就不能想象自己到底會是什麼結局,到底會不會有轉機出現:“父皇不要聽她一派胡言!”
“你到底為什麼要害本皇子?本皇子隻不過是沒有及時照顧你的感受,你就要本皇子付出死的代價嗎?你果然是好狠的心!”
白予玲對於四皇子的語言態度一概不理,她隻是仿佛陳述事實一般:“可是出現在雪妃娘娘寢宮裏的碎布,你要怎麼解釋?”
她和大巫師早就想好了麵對四皇子打死不願意承認的對策,而現在大巫師隻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就有侍女拿著托盤遞上證據。
雖然這一次的案件,白予玲自己認為自己這一邊是有完全壓倒性的優勢的,可是她還是有些懷念那個隻要依靠dna對比就能夠判斷到底是不是強/奸案的時代。
“什麼碎布?”四皇子對這個完全沒有印象。
之前白予玲仔細問過了大巫師派出去跟蹤四皇子的手下,確認過了四皇子自從今天下午到夜裏被他們束縛,一直都沒有更換過身上的衣衫。
而白予玲結合之前四皇妃向她透露的消息,心裏慢慢也開始肯定,這個四皇子身上穿著的一定就是當時他犯案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