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玲隻覺得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她迅速恢複影後演技,用手撐住額頭,作虛弱狀:“大巫師?咳咳,本王妃近日身體不好,你還是離本王妃遠一些吧,以免也染上病症。”
大巫師慢條斯理:“哦?我也算是略懂一點醫術,不知道王妃娘娘具體是哪裏不舒服呢?”
“本王妃覺得渾身無力,頭昏腦漲,可能是有些中暑,”她就隨意的說著,誰知道大巫師聽後竟然會像是聽到什麼絕症一般,態度相當嚴肅。
“王妃娘娘,這個病可不能小覷!”
白予玲很是無奈,自己不過就是說了一個中暑的症狀,你態度這麼正?恐怕有詐。
果不其然,白予玲還準備開口再解釋兩句,那邊的大巫師便說:“不知王妃娘娘現在感覺如何?是不是覺得手腳發軟,眼前昏花一片?”
“是啊。”白予玲虛虛的應著,她倒要看看,大巫師再怎麼巧舌如簧,現在還能怎麼浪。
“王妃娘娘,你這恐怕是不治之症啊。”大巫師痛心疾首:“沒有想到王妃娘娘年紀輕輕,竟然就得了這樣的病,實在是遺憾。”
白予玲換上一臉黑人問號,你說什麼?
“大巫師言重了,”白予玲又佯裝病態,咳嗽了幾聲,糾正道:“本王妃隻是有些中暑的症狀,沒有什麼大礙。”
大巫師立刻順著白予玲的話往下走:“既然如此,那王妃娘娘應該能夠和我談一談吧。”
白予玲認輸,她萬萬沒有想到大巫師會給自己載上這麼一手,最後,她也隻能幹笑:“有什麼事情,大巫師請說吧。”
大巫師本就久居上位,一身凜然氣勢無法隱藏,他隻給了旁邊的綠蕪一個眼神,綠蕪就自覺的退出了這裏,順帶還給他們順上了門。
大巫師對這樣有眼力見的下人總是無比滿意,他坐下,道:“王妃娘娘。”
這一聲嚴肅的喊話讓白予玲忍不住要正襟危坐,大巫師又道:“您之前可是見過一次太子殿下?”
白予玲的頭皮開始發麻:“是,怎麼了?”
大巫師雲淡風輕:“無事,隻是覺得王妃娘娘最近有些異常。”
“異常?我哪裏異常?我很正常!”她急於狡辯的心理更是迅速暴露了她內心的想法。
“哦,那是我多慮了。”大巫師道:“王妃娘娘應該知道哪些傳聞吧?既然王妃娘娘您現在,身體也沒有什麼大礙,那我就不打擾王妃娘娘休息了。”
他這一句話吊足了白予玲的胃口:“大巫師留步,不知道大巫師所說的傳聞,是什麼意思?”
他配合的換上一副詫異的表情:“王妃娘娘難道不知道?”
白予玲更是驚訝:“難道本王妃應該知道?”
大巫師沉吟片刻,隨後裝作是很為難的樣子,對她說到:“王妃娘娘,這件事本就不是個什麼光彩事,若是讓旁人聽了說我大巫師傳播流言,恐怕太子那邊,會記上我的一筆。”
白予玲很是自信:“你放心吧,有什麼話盡管說,本王妃絕對不會透露出去說是你說的。”